气扬的晃着脑袋。
姜南栀不语,望了望浑身伤痕的姜楚阔,不过也是个八九岁的孩子。
他不看自己,而是将头瞥了过去。
“我要的不多,就要你们二人给我下跪——道歉,否则,我就砍他的手。”
“姐姐,不许你道歉!不许!”姜楚阔忽然激动起来。
“别怕,你告诉姐姐,你有没有偷他的东西?”姜南栀俯下身,抚着姜楚阔的发。
“我没有。”姜楚阔一字一板的答道。
“怎么没有!他要偷我的贴身玉佩!”燕夙跳起来。
“哦?楚阔为何偷你的玉佩啊?”
“我的玉佩,美,美的很!”
燕夙不曾想传闻中软弱不堪的楚国临安公主,会如此刚强与他对质,以至于,词也没想好……
这下,不仅小菱笑了,周遭的壮汉也忍俊不禁。
“楚国富庶一方,我与楚阔是楚国的嫡皇子与公主,要什么玉没有啊?倒是你这顽童,长得就差,不多读点书编些认真的谎话,你爹妈怎么敢放你出来乱咬人。”
“大胆!”燕夙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还是个女人,抬手就要扑向姜南栀。
就在那一瞬,躲在街后的瑶华落禁卫军一拥而前,个个举着刀剑兵器。
“放肆!”
姜南栀向左躲了几步,那顽童立刻摔了个狗吃屎。
几名壮汉看着七八十名铠甲着身,银光闪闪的侍卫,立刻识趣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究竟本公主大胆,还是你放肆?你有府兵,本公主也有啊。楚国的皇帝,与大陈平起平坐,而你燕国,不过是屈身在陈国羽翼下的附属小国,怎么,我们姐弟没了父亲,你就可以随便欺辱了?若要作威作福,滚回你的弹丸之国!”
燕夙仿佛下巴脱臼指着姜南栀说不出话。
“本公主即将成为大陈的景王妃,你方才的轻薄之态,那么些人,可瞧着了呢。”
姜南栀托起燕夙的下巴,燕夙痛的张牙咧嘴。
“一鞭子,一两银子。”姜南栀望着远处退避风头的壮汉。
几个壮汉没有一个敢动,一直摆手摇头,面露惊恐。
“呦,把我弟弟打的伤痕满身,叫你打一个燕夙倒不敢了?”姜南栀由小菱扶着站起身子,“那便都拖走杀了吧,以显我楚国可不是什么狗东西都能欺负的。”
侍卫之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