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出现了明显的上升趋势。每每回头传递发下来的试卷和作业本的时候，纪南晴总是会偷眼看看沈卓，而沈卓也总能捕捉到她的目光，回以笑容。

“你最近进步很快。”

“我看你走路有些弯着腰，今天是不是胃疼？”

“这道题对你来说可能有些难，我来教你。”

沈卓总能第一时间发现她的任何状态变化，哪怕只是再细微的。纪南晴甚至不需要开口，他就已经送上了最及时的问候与帮助。

“你们两是不是……”玥玥怀疑的来回看着纪南晴和沈卓。

纪南晴脸一红，说不出话。正专注看着她们的沈卓却是愣了愣，眸色逐渐变深。

那天的晚自习下课，纪南晴不曾说话，沈卓也不曾，但他们却是默契的都纹丝不动，仿佛刻苦已极，宁可牺牲睡眠时间也要留在教室伏案学习。

终于，所有人都走了，他们同时抬起了头，起身，关灯，走到教室门外。

走廊上空无一人。

“沈卓。”纪南晴紧紧捏着走廊的扶杆，指尖有些发白。“要不要一起考Z大？”

Z大是全国第三的好大学，其名气之大、实力之强尤以文科为最。莫说是纪南晴，就算以沈卓目前的水平也是力有未及。但是，幸而他们还有两年。

沈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好。”

纪南晴转过身，怔怔的望着他，忽然也笑了。那是她已经许久未有的快乐。

漫天繁星之下，少年忽然紧紧的拉住了少女的手。他们一起抬头看无垠的夜空，那夜空浩瀚如梦。

四、

“南晴，你跟沈卓差距太大了，不可能的。他一定会放弃你，选择更好的前途。男人，总是理智重过感情的。”玥玥低声劝道。

纪南晴想要反驳，却想起了自己那为了事业发展而离婚远走的父亲，一时默然。良久，她坚定道：“沈卓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