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回来了？”延华长老一句普普通通的话，让众人听了心内都不由地泛酸。

这一个月里经历，让这些没怎么经历过风雨的年轻弟子们，都知晓了修真界的残酷。

不过他们也只是心中酸涩，不像苏雪凝当场便哭了出来。

“长老，起柠师妹没了！”苏雪凝哀哀切切地哭出了声，整个人仿佛悲痛到了极致。

她身后那群人也都默默低下了头，仿佛已经默认了起柠已死的真相。

身为领队的穆昊眉头一皱，立刻追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起柠师妹会出事，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穆昊已经开口问起，但苏雪凝似乎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无法自拔，一直哽咽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身后的人只能站出来解释：“我们寻到了一株千年冰莲，但不小心招惹了守护冰莲的七阶灵兽。那灵兽一路追着我们，最后将起柠师妹打下了裂缝，还追着起柠师妹而去了……”

虽然没有直白地说出起柠的结局，但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在这样的情况下起柠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出来说话的这人名为林舒，是瑶光剑宗三长老的弟子，平日里与苏雪凝的关系一直不错。这次入秘境，他也是主动提出要保护苏雪凝。

而且在遇到君曜之前，林舒一直是他们这伙人里的领导者。他一站出来说话，其余人自然都不会反驳。

林舒解释完了事情的经过，苏雪凝立刻哭得更伤心了：“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让师妹入秘境，她就不会遇到这些危险了。”

见苏雪凝如此难过自责，旁边的人也忍不住安慰她：“不怪你，入秘境本就有危险，若是因为害怕危险就止步不前，那还修什么仙？起柠师妹遭遇此难，只能说她运气不好。”

不然怎么其他人都没事儿，就她一个死了呢？这是那人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

所有人都接受了这个解释，觉得这一切都是起柠的命。

但穆昊却提出了质疑：“那七阶灵兽可不是好惹的，你们遇上了这样厉害的灵兽，为何只有起柠师妹出了事？当时是何情况，你们细细跟我说一番。”

林舒被他问得一愣，他下意识地看了苏雪凝一眼，毕竟参与冰莲之事的人都清楚，起柠出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