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过。

“我走了，宫女们还在等我。”

小公主转身要走。

子悔立刻起身，拦在小公主面前，低下头，脸蛋儿红得像苹果，不好意思地道：“你叫啥，还有……你住哪，以后找……找你玩！”

“我叫赵玲，凌雪殿。”

“好好，我记下了。”

子悔露着白牙，不住点头。

赵玲背身面向子悔，走了几步，子悔一直看着她，她忽一回头，子悔赶紧把头扭向一边，若无其事地看向远处，小公主道：“别装了，我知道你在看我！”

子悔露着满口白牙，挠挠头，道：“被你发现了。”

“我走了，记得找我玩！”

“好好，去吧！”

小子悔看着公主和几位宫女们走远了，才回到凤阳阁别院。李英儿在屋中翻阅着六司呈交上的书卷，他平时的工作就是帮助长公主管理中宫。

“回来了。”

李英儿头也不抬地问到。

子悔害怕母亲看到他身上的土，责怪他打架的事，蹑手蹑脚地走向内室，含糊地答了了声：“是，回了。”

“今天跟谁打架了？”母亲抬头径直向子悔看去。

“没……没，摔的。”

“小崽子，你我还不知道，整个皇城最调皮的就是你，天天有宫女向我告你的状！”李英儿眉毛微皱，放下手中的笔，盯着他。

子悔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阿娘了，他一步挪一步地来到案前，蔫声道：“孩儿今天是打架了……”李英儿表情没变，待他再说。

子悔缓缓地抬头，道：“不过，今天这架是非打不可的！”

“哦，非打不可？”

子悔愤愤道：“阿娘，有人辱我阿爷，我就要打他！”他清澈的眼睛看着李英儿，她微微一笑，心想：“这眼神，倒有几分我年轻时的神色。”

子悔看到阿娘笑了，自己嘿嘿地也笑了。

李英儿摸摸他的头，道：“悔儿，他们怎么阿爷的？”

子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李英儿听罢，抓住他的小手，道：“你这么做是对的，阿娘不怪你，以后少理这些人。”

李英儿安慰自己孩儿的时候柔情万千，说到“少理这些人”时，能听到她的气愤。言罢，她让子悔去内室把衣服换了。

李英儿看着自己的子悔，心中默默希望他能平平安安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