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贴身小厮险些看呆,赶忙解释。
“哎呦夫人,大人听说您跪在宫门口好几个时辰,匆匆忙忙从城外回来找您,您怎么……"
厅堂内,尤朝暮坐在主位,一副欲言又止坐立难安的样子。
下首,许岁年正拿着一个煮熟的鸡蛋,在自己被揍的那只眼窝上来回转动,神情颇为严肃。
本该是多正经的场面,偏偏眼窝的黑青色,生生破坏了这份严肃。
有点好笑。
“咳,是本县主先入为主了,认为你有意轻薄,这才失了手,许大人勿怪。”
尤朝暮认为自己敢做敢当,首先开口道歉。
寄人篱下就要有寄人篱下的态度,她能掂量清的。
许岁年淡定的看她一眼,见她手时不时的覆在膝骨上,眉眼疲惫,喉头动了动,把想好的话咽了下去。
“无妨,也是我太着急没怎么看路,不怪县主。”
尤朝暮一愣,她都做好被刁难的准备了,怎么——
“天色已晚,县主早些休息吧。正好,我这里有些消肿化淤的药,赠给县主。”
尤朝暮只见他不似开玩笑,认真地掏出了个小瓷瓶,递给彩云,站起身朝她点了点头,守礼的离开了。
许岁年身影走远了她都没反应过来。
尤朝暮咂咂嘴,看向彩云:“他,怎么没跟我要银子?”
“是啊,大人对县主多么……嗯?”什么银子?
彩云一脸懵。
翌日。
尤朝暮收拾停当,打开门一抬头就看到了门外站着她那便宜夫君。
顶着半边的青黑眼眶,看过来的时候眼神幽幽。
“噗——”彩云笑出了声,又赶忙捂住嘴。
大人真惨。
“你今日还要去宫门口跪着?”许岁年先开了口,目光不经意看向她膝骨。
紧接着又道,“昨日的药膏,可好用?”
“好用,好用的紧,我们县主昨晚用过之后立刻就好了许多,县主您说是吧!”
彩云嘴快,还不忘捎带上她。
尤朝暮张了张嘴,心想你都说完了还让我说什么,过了十年彩云这丫头怎么跟她一点默契都没有了。
只好点头。
“大人这一大早站在本县主门前就是为了问这个?"
她怎么不信呢。
别是昨晚走的急忘记要银子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她立刻警惕的看向他,“要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