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下面灰肚里摸出来的，你想想，最近会有人在煤炉里生火吗？”

金嫂摇头，说她不知道了，因为这是男茅房，她平时又不好随便进来，用茅房的都是男人，打扫卫生也是由男佣来。

洪湛飞把小石块放进兜里，继续问道：“金嫂，还有一个问题，也是相当重要的，就是你知不知道，成太太会不会跟你们王家的哪个男人，有那样的关系？”

金嫂的脸上更泛起一层不自然，微微有点发红，毕竟这个话题比较......敏锐吧。

她没有直接就说有或没有，有种沉思的样子，嘴里嗫嚅地说：“刚开始，我也这么想过的，厨房里有个史少爷，已经挺怪了，怎么茅房里还有个成太太呢，这就更怪了，成太太为什么死在这里呢，当时我就想，难道她是为这事来的？好像又不可能啊。”

“为什么不可能？”

“她是女的，怎么为这种事跑到男的那里来？她有这样大的胆子吗？”

意思是，如果成太太跟王家哪个男的有什么，照理是男的去找她才对吧，怎么是女的自己送上门来？男的被人家发现了顶多被打一顿，女的被抓着了那就完了，身败名裂，她又不是一般人家的女人，是个富太太，敢冒这个巨险吗？

洪湛飞点点头，认同金嫂的说法。

好了，没有什么需要多问的了。

洪湛飞就打开门请金嫂出去。

等在外面的马不蔫和韩卓进来，马上打听，问出什么来了吗？

洪湛飞说现在咱们就在这个地方开个现场讨论会，两位队长平时养尊处优的，本来我不想让你们留在这臭烘烘的茅房里讨论，但因为这是个现场，成太太就死在这里，所以我们只能结合现场来一番推测了。

马不蔫高兴地连声说好好，管它臭不臭，只要你有什么结论就赶快说吧，最好今天就把结论端实了，晚上我和韩卓就请你到酒店喝酒，明天咱们就可以写个报告结案。

洪湛飞笑了笑说，那是不可能的老兄，这个案子哪有这么快就拿出结论，我现在要说的，是对这个现场的一些推理，具体情况还得通过尸检来证实，即使尸检能证实我的判断，接下来怎么破，还是个大问题。

马不蔫拿出烟来散一圈，催促洪湛飞快点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