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柔儿相信长姐不是故意的，只是……哎，情之一字，真真害人！”微微叹气。

夜清水一怔，她什么时候……？？？夜清柔冲她眨眨眼睛，一旁的莹姨娘反应过来，连忙应下：“对对对，确有此事！这夜清欢残害手足，放走白头鹰，简直狠毒至极，不可饶恕！”

“长姐，柔儿相信，你只要好好认错，父亲肯定会原谅你的，长姐别怕。”夜清柔言语放慢，目含怜悯。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演的和真的一般。

平安侯见夜清柔这般模样，心中更是欣慰了几分，这才是她最得意的女儿，这个夜清欢，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

好厉害的丫头。她若认罪，岂不是等着平安侯打死她？夜清欢心中暗忖。

不过编故事嘛，谁不会啊。

“若真是我要杀她夜清水，那敢问水儿妹妹，我这满身伤痕从何而来？”问的是夜清水，却是挑衅地看向夜清柔。

平安侯一愣，的确，夜清欢身上有几道伤口甚至还在往下滴着血。

夜清水瞪眼，怎，怎么回事，刚刚走的时候还没这么大的口子啊。

“自，自然是打斗中留下的。”夜清水有些底气不足。

“哦，我要杀你，所以我设计着你，带了一群人来攻击我？”夜清欢简直要笑出声来：“倒是水儿妹妹，将我的婢女轻云给调走了呢。”

“也有可能，是你夜清欢为了混淆视听，故意为之啊。”莹姨娘急着反驳。

夜清欢就等她这句话，挑眉，扬起声调：“我为了混淆视听，故意放出了无法控制白头鹰？我又没有灵力，找死吗？”

“姨娘怎么不说，我就是应该被扒皮抽筋，炖了给水儿妹妹补身体呢？！”这一句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嘲讽至极，不羁至极，虽是对莹姨娘说，却像是怼了整个正殿的人。

“竟然对庶母这般说话，你放肆！逆女，跪下！”一道包裹着灵力的声音划破沉寂的空间，直直向夜清欢袭来，震得她耳朵发痛，膝盖隐隐弯曲。

莹姨娘虽然小妾，但是毕竟是夜清欢长辈，尊卑不可破！

夜清欢咬牙死撑，就是不跪：“按照礼法，一非请安，二非犯错，三非吊唁，为何要跪！”

喉咙一阵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