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话，“嘉沫…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嘉沫声音淡然地说：“没事。”

汪梅：“大小姐，玉书小姐…等先生下来，就可以用餐了。”

沈嘉沫走出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牛奶…是冷的。

恍惚间，脑海里好像听到了吴妈匆匆的声音：“你这个孩子，哪有人大清早喝冷的。牛奶早就给你热好了。”

沈海生跟穿着黑色西装的陆淮，一前一后从楼上走下，“…这个项目，最好紧盯着，千万不能出现纰漏。”

陆淮：“是，义父。”

“小姐，吴大姐跟我交代过，你早上喝冰的，会闹肚子，牛奶已经热好的，喝热的吧！”

陆淮听见声音，阴鸷深邃的眸光瞥了眼，很快又收回视线。

沈嘉沫关上了冰箱门，“没关系。”

说着沈嘉沫已经坐到了餐桌上。

等到沈海生落座，跟陆淮聊了会，公司上的事。

他才注意到，沈嘉沫。

“穿成这样，你校服呢？”沈海生语气冷硬对她说。

沈嘉沫拿着勺子，小口地喝了粥，说：“最近我不去学校了，我想先把兴趣班落下的课补上。”

沈海生点头：“这样也好。”

吴梅突然走过来说：“对了，先生，大小姐…前不久，我接到学校打来的电话，说是让嘉沫小姐去学校参加什么比赛。”

沈海生：“比赛？什么比赛？”

“我这脑子，不记事，好像是…奥什么数学竞赛。对了…还有…嘉沫小姐的成绩单，还有奖品。送来的人说是大小姐没有参加校会，就把奖品给寄回家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奖品，不过都是些没有用的东西。”沈海生将她说得一无是处。

沈嘉沫向来已经习惯了沈海生贬低她的话，低着头，没有说话，继续吃着饭。

吴梅继续说：“可不是，先生，那奖品是个小金人，好像是金子做的，闪闪发光的。哎呦，可好看了。”

“我去拿给你们看看。”

很快吴梅将东西拿过来，还有一封文件没有拆封。

吴梅递过去，沈海生犹豫了下，还是放下筷子，拆开了文件。

里面是一张白色很薄的纸。

上面是沈嘉沫各课的成绩。

沈海生眯着眼睛，看着上面的成绩，眸光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