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爷爷伺候他吧。想到这里，她干咳一声，道：“你先把钢丝球用水冲一下放掉吧。”

“一般除非很顽固的，洗碗布洗不掉的再用钢丝球……”顿了顿，她又道：“就算要用，也不用使这么大的力气，你会把锅碗划伤。”

萧顾衡依言放下，在上面重新选了一遍，挑起一根抹布。

“不是这个。”顾明柔把正确的指给他看，“用这个。”

萧顾衡终于挑到了正确的洗碗布，他又要伸手进锅里，顾明柔及时制止住他，道：“等等！你没加洗洁精吗？”

“什么洗洁精？”萧顾衡茫然道。

白家的人平时都住别墅，厨房和餐厅隔了很远，他几乎没见过别墅里的人洗碗的样子，以前和白向东到江南的时候，也只是经过时见到过白向东拿着钢丝球刷锅的画面而已。

“这个。”顾明柔又给他指，“往锅里按两泵。”

萧顾衡没怎么吃，几乎三道菜都有剩余，已经都被他放进冰箱里，顾明柔做饭时习惯了用完碟子顺手洗掉，所以剩余要洗的东西并不多，两泵就足够了。

萧顾衡加了洗洁精，等着她下一步指示。

“你再洗试试。”

他把手伸进水里，果然立刻就感受到了水变清了，不再那么黏手。

之后的动作果然顺畅了许多，顾明柔看他洗了两个碗，满意道：“洗成这样就足够了，等你把其他的都洗完，再一个个用清水冲一遍，把洗洁精冲掉就好了。”

“好。”萧顾衡的手在水里忙碌。

顾明柔又指了指另一边的抹布：“桌子就用这块布擦干净吧。”

根据那块抹布的模样，她猜测应该就是擦桌子的了，虽然它干净得像是新买来的。

确保自己把每个流程都和他说了一遍，顾明柔才作势要走：“那我先出去了，你忙着。”

本来以为他应该像前面一样，不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萧顾衡在听到这句话后，却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她，神情有些幽怨。

顾明柔一时间以为自己看错了，等她再仔细看过去，萧顾衡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一如既往地冰山，他冷冷的“嗯”了一声，仿佛刚刚猛然转过头来的不是他一样。

顾明柔若有所思地从厨房退出来，坐在沙发上，很自然地拿起遥控器，继续先前未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