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天天打她，大爷，您要打就去打陈癞子吧，我就是嘴巴碎。”

瘸腿一巴掌一巴掌扇自己的脸。

周围逐渐围了人，乐天就静静看他表演。

瘸腿悄悄抬起一只眼睛看乐天。

人群劝着他。

“这位公子差不多就行了吧，这些都是些可怜人。”

“就说错个话，把他牙齿打掉够了。”

……

乐天不为所动，“你以为我没有看到你把那小乞儿乞讨到的第一笔钱抢过来了吗？”

“这……她在这，我保护她，这是保护费……”

乐天不想听他这张嘴胡说八道了。

一脚踹过去，几颗牙齿被吐出来。

“你既然说不出实话，那就别说话了吧！”

又是一脚。

“一个大男人，抢人家小女娃的东西，你还要你那狗脸吗？”

周围人想来拉架，但是被乐天的气势吓住，只是动嘴，没有动手。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阴暗心思吗？”

“看着阿九挨打你很舒服吧！自己都过得这么惨了，要看到别人比你还惨你才舒心，即使那个被欺负的只是一个才来到世上一点温暖都没有的五岁女童。”

“你这种人，有今天的局面全是应得的，一点愧疚都没有，反而洋洋得意，欺负这种小孩也不是第一次了吧！”

“阿九那样的人，你如果好好对她，她指不定会把钱捧着送到你手上。”

“你这个该死的东西。”

瘸腿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但是乐天知道自己的力气，他还没死。

撩开飘落到前面的一缕长发，乐天看都不看地上的人一眼，围观的人自动让开一条道。

阿九他们脚程很慢，乐天很快追上。

只见现在已经快靠近京都的城门，阿九带着他们左穿右穿最后走在一片荒废的房屋。

在路上的时候，阿九问起，“文无就是哥哥吗？”

“是呀。”

“亲哥哥吗?”

谭卓捏捏她的鼻子，“对哦，亲哥哥，他会一直保护阿九的。”

而在这个时候，丐帮的破作坊处。

陈癞子收了回来的乞儿手上的钱和东西，每人发了一个馒头。

人人都有了一份，只除了兰香。

陈癞子眼里是幸灾乐祸的眼神：“别看我呀兰香，阿九那小丫头不把你那份钱一起待会来，你是吃不到饭的。”

兰香沉默着回到小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