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也不好闻。

顾婉喻做完就穿衣服，想回家洗澡。

陆烨反倒有意见：“急着去投胎？”

顾婉喻侧眸觑一眼他抽着事后烟的餍足模样：“你这不是套子都有现成的，不够的话，可以去赶你的下一场。”

袅袅的烟雾后，车内幽暗的光线与陆烨英挺的五官融合，投落阴翳的影子：“现在嫌我脏，是不是太迟了？”

“我哪个字是在嫌你脏了？”顾婉喻故作无辜，“好心为你的身体着想也不行吗？”

她的眼尾残留着丝轻红，衬得她流露一股平日没有的娇媚。

陆烨捞过她的腰，将她重新扣回椅座里：“有你这个现成的，我何必舍近求远去赶下一场？”

“……”

陆烨终于舍得放过她的时候，顾婉喻脚底如同踩着棉花的程度不亚于先前被陆烨带着飙车到山顶后的状态。

陆烨目送着她忸忸怩怩的背影，还故意问：“要不要我再送你一程，扛你上楼？”

顾婉喻忿忿转头瞪了他一眼。

回到家，发现江皓又来电话，她这才接起，解释说自己傍晚结束会议，一直和薛素在咖啡店修改方案。

江皓吁气：“宝贝，你又吓到我了。”

顾婉喻道歉：“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你没事就行。”江皓没怪她，说，“我也没要紧事找你。就是你昨天不是告诉我生理期提前了？我妈叮嘱我给你送点中药调理调理。”

顾婉喻笑笑：“不就生理期提前嘛，不是大毛病，无碍的。你帮我谢谢阿姨的关心。”

江皓语气无奈：“你知道我妈向来如此，对女人身体方面特别较真，她担心小毛病积成大毛病，以后影响我们生育。”

“……”顾婉喻蓦然沉默。

隔着电话，江皓看不见她的神情，以为她害羞，他也有点难为情：“没关系，我妈送归送，你收了之后怎么处置随你。”

江皓的妈妈并非第一次暗戳戳催促了。

前两年催促两人结婚。江皓口口声声不想给她太大压力，以她还在念书为由搪塞掉。

最近一年打了未婚先孕的主意，暗示两人可以先生小孩。

谁能想到，他们交往八年，至今没做过。

顾婉喻是大学二年级和江皓在一起的。

她不是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事，不过江皓始终循规蹈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