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
这也是前一世她放血来的次数多了发现的。
她溜到小厨房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时老太太的药罐,把药粉倒下去,用筷子搅了搅。
做完这一切,时飞烟兜小路回去,夜深人静,这路显得有些阴森,只有些月光照着路。
她加快了脚步,总觉得有人在身后跟着她。
“走这么快干什么?”她的手突然被人抓住,那人的语气有些着急。
她回头一看,竟然是宣凛。
不用说,肯定是和那天晚上一样偷偷进的时府,所以才走小路。
他怎么做到深更半夜出现在人家家里,还问人怎么走这么快的。
不过今晚她实在没有力气质问他怎么会在这,他来时府干什么,更不想和他纠缠。
“宣大人。”她福身行了礼,规规矩矩的挑不出错处。
行完礼,她低着头从他身旁走过。
“时飞烟。”他果真喊了她,在银针落地都听得格外清晰的深夜,这一声属实是把她吓了一跳。
于是她走得更快了,想假装没听到。
看她脚步越走越快,宣凛抬步跟了上去,以为她还在为刚刚宫里的事生他的气。
“时飞烟。”他在背后又喊了一声。
她仍然没有停下脚步,摇摇晃晃地推开了小柴房的门。
当着宣凛的面准备把门关上,只是还没关全,他就伸手抵住了。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时飞烟无力地摇了摇头:“没有,宣大人我要休息了,您请回吧。”
她用力地想把门合上,他也更加用力把门抵住:“那你说,为什么不理我?”
她看着他,无言。
他干脆用力一推把门打开。
“你是不是有病啊!”
时飞烟跌坐在椅子上,眼带腥红朝他吼。
宣凛被吼得愣住了,她今天这是吃了火药了?
借着门外透进来的月光,他这才看到她脸色异常的惨白。
时飞烟这一吼把自己也给整得头晕目眩,她按着额头用力晃了晃,还是觉得晕。
宣凛也看到了,她手上松松散散缠着的绷带。
他一着急便上手抓了她的手腕来查看:“你受伤了?”
时飞烟想把手抽回来,奈何力气不足挣脱不了。
她把脸转向另一边,语气并不好:“不关你的事。”
“什么叫不关我的事,问你你就说。”他不依不饶地追问。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