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没想到林聿川抓住她的手：“你也没吃晚饭吧，一起吃点吧。”

“我不饿……”

“吃完再去病房。”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温笑笑只好坐下。

林聿川将粥推到她面前，自己打开牛奶喝了起来。

“这是给你买的。”温笑笑皱起眉。

林聿川揉了揉眉心，语气平和：“你身体不好，需要抵抗力。”

温笑笑心绪微动，欲言又止。

刚刚的话，他没有听见吗？

一时间，她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

次日。

温笑笑准备去帮温父买饭，却在电梯口碰上了楚婷。

碍于林聿川的关系，她也只能打了招呼：“楚婷姐。”

“昨晚我来找他，全都看到了。”

楚婷开门见山的话让她面色一滞。

面对温笑笑错愕的眼神，楚婷语气冷淡：“我知道你的心思，但你也应该清楚，聿川一直只把你当他的亲人，你不该用错感情。”

温笑笑咬着唇，慢慢握紧了拳。

亲人吗？

如果是亲人，自己的关心算是越界了吗？

楚婷语重心长似的劝道：“笑笑，你继续这样只会伤害聿川、伤害你自己，所以早点放手吧。”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她缓缓走了进去。

温笑笑僵在原地，像是遭受到了什么沉重打击。

放手……

她真的要放手了吗？

之后一段时间，温笑笑故意避开林聿川，哪怕他来看温父，都找借口出去躲着。

夜晚，窗外又飘起了大雪。

温笑笑洗了把脸缓解疲倦，心情仍旧低落。

她深吸口气，缓和好后才准备回病房。

可刚过拐角，发现医生和护士推着已经陷入昏迷的温父朝急救室奔去。

温笑笑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爸爸！”

护士拦住她，耐心劝慰：“家属请在外等候。”

“嘭”的一声，急救室门关闭。

温笑笑靠着墙，缓缓滑座在地。

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压住那排山倒海的恐惧。

不知道过了多久，医生才出来。

温笑笑踉跄上前，可还没开口，医生就摇摇头：“我们已经尽力了……”

无力的话像把刀扎进温笑笑心脏，痛的她险些瘫倒：“不……不会的……”

她疯了般冲进急救室，看到的却是手术台上奄奄一息的温父。

“爸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