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是皮痒！”崔灵望着陆肆月消失的方向咂嘴，惹来花槐轻笑。

“你也就在月儿面前还能有点生气了。”

“……是她太皮。”崔灵神情微顿，然后转身走回房间，而花槐只是笑而不语的顺手关上门，然后走近落座。

“她皮实不也是你惯的？”花槐好笑的给彼此倒上茶水。

“我可没有，你别瞎说！”崔灵皱眉斜了花槐一眼，后者笑了笑，也不知道想起什么，小声的呢喃了句。

“我以为无欢宫到你将再无传人，不曾想你还愿意收徒。”

“没有收徒，无欢宫早就散了，以后也不会有传人。”从花槐口中听到无欢宫三个字，崔灵面容黯然一瞬，随后归于平静。

“你真的不打算回去？”花槐皱眉。

“回去作甚？”崔灵嗤笑。

“……花梨她们都还在等你。”花槐有些犹豫的望着崔灵。

“你别跟她们说，大家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崔灵皱眉望了一眼花槐。

“你还在计较当年的事情？”花槐小心翼翼询问。

“有什么好计较的？当年拼死报了仇，我心愿已了，本打算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埋骨，谁知道会被那个臭丫头发现，仗着我伤重拿她没办法，非要救我。”不知道想起什么，崔灵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说都我要死了，救不活，让她不要白费力气，她非说要救，还要跟我打赌，说她要是救活了，我这条命就是她的，以后都得听她的，你说她是不是很逗？六七岁的黄毛丫头，竟然敢收我的命。”崔灵越说，脸上笑容越甚。

“确实初生牛犊不怕虎。”花槐想到那个时候的崔灵，忍不住也笑出了声。

“在床上躺了一年，她伺候了我一年，还给我找了个小师妹，然后就是一群小萝卜头，最后还弄了个武家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除了捡人还是捡人。

崔灵嘴巴上说得嫌弃，花槐却听得出来里边的宠溺，她其实很感激陆肆月，能让了无牵挂的崔灵为了她活下来，其实并不容易。

“偏偏还是个认死理的，你说，我们这样的何时为钱犯过愁？”崔灵扭头望着花槐，后者听得一愣，然后掩嘴轻笑。

“那是以前，你不也说无欢宫散了么？哪里还能做那人头的买卖？”

“是啊！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