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好。”

老将拍了拍她的肩：“你也不差，战队第一女将。”

向以舒苦笑。

她不差，但与唐淑相比，纪北慕永远不会爱自己。

午饭过后。

向以舒去办公室找纪北慕，把很早就准备好的辞呈放在桌上。

“慕哥，打完冬季赛，我打算退役。”

纪北慕愣了瞬后蹙起眉：“理由。”

向以舒平静回答：“以我现在的状态只会拖累战队，而且我也到退役的年龄了。”

可纪北慕却直接将辞呈信丢进垃圾桶：“你可以做教练。”

向以舒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拒绝。

迟疑许久，她又解释道：“现在唐淑回来，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不适合待在一家战队，所以我想……”

“所以你想让她走？”纪北慕打断她，目光也随着冷了下来。

最终，这场谈话不欢而散。

向以舒不知道怎么出的办公室，只记得回过神时，手机响了起来。

是温晓棠。

她整理好心绪才按下接听键：“怎么了？”

“以舒，我听我当事人说唐淑好像又要结婚了，是不是跟纪北慕？”

听着温晓棠晗带怒意的话，向以舒目光渐暗：“晓棠，以后他们的事我们不要管了。”

“不管？那臭男人让你受了四年的委屈，还有你们的感情，都不作数了吗？”

闻言，向以舒喉头霎时溢满苦涩，藏在口袋的手剧烈的颤抖。

“这些年纪北慕对我也不差，给了我房子和那么多钱，而且我也清楚，我们之间从没有爱情。”

她顿了顿，语气多了分自嘲：“其实我和唐淑没什么区别，都是为了钱而已。”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咚”的一声。

向以舒转头望去，一个苹果滚到脚边。

韩盛满眼惊愕地站在几步外：“以舒姐，你和纪队是……”

向以舒脸色瞬变。

他全都听到了。

这一瞬，她的心跳突然失速，鼻血也流了下来。

向以舒赶忙捂住，挂了电话转身匆匆离开。

鲜红的血洒满了洗手台。

她把水流开到最大，一遍遍冲洗着自己的鼻腔才止住。

等向以舒回到训练区，原本热闹的空间反常的死寂，所有队员都用种诡异的目光看着她。

这时，一个女队员突然高声叫道。

“以舒姐，原来你也是纪队的前女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