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

可这种药，治标不治本，他的头疼症，照样一次次发作。

顾夜寒甚至开始怀疑，他一直服用这种药，真的正确吗？

林曼妮轻轻走到顾夜寒背后，温温柔柔地给他揉着肩膀：“夜寒……我们在一起，也有好些年了。但是，妈妈还是一直不喜欢我。”

顾夜寒沉默了一会，说道：“妈妈就是那样冷淡的性格。”

林曼妮的手顿了顿，她想说，洛华菱对唐甜，明明就很热情。

但是，她只是轻轻一笑：“妈妈对我怎么样都不要紧，只要你永远站在我身边，就够了。”

她一脸的深情。

顾夜寒拍了拍她的手背，算是安抚。

林曼妮的目光动了动，轻声说道：“夜寒，过几天，有一个重要的展览会，我在会上，也有一个展台。到时候，你能不能陪我去啊？”

顾夜寒的眉头微微皱起：“抱歉，我……”

林曼妮的眼眶，顿时微微红了起来：“我知道你对时装不感兴趣，但是以前，只要我撒个娇，你什么都会答应我的。你记得吗？在设计惊鸿的时候，我的灵感受挫，你就帮着我找遍了各种资料，陪着我熬了好多个通宵。可现在……夜寒，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顾夜寒微微恍惚。

记忆碎片浮现。

朦胧的光芒中，他仿佛看见一个娇俏的女孩撒着娇钻进他的怀里。

她的面容那样模糊，可他却有一种心颤的感觉。

“夜寒？”林曼妮试探着。

顾夜寒回过神来。

他看着面前的女子，心头却依旧空落落的。

林曼妮……应该就是那个女孩。

可他失忆了。忘记了他们的所有过往。

内疚不由浮现了上来。

顾夜寒点了点头：“好。我陪你去。”

“你最好了。”林曼妮心中一喜。

顾夜寒的心，却是一片沉寂。

他感觉，他整个人，都已经被割裂。

他觉得。

他爱上了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林曼妮。

却是他记忆中的林曼妮。

明明……是同一个人。

为什么，那些回忆会让他触动到心颤。

眼前活生生的人，却无法让他有一丝动容。

顾夜寒又一次揉了揉太阳穴。

明明头痛症暂时没有发作。

为什么，他还是感觉到了莫大的痛苦。

他的人生，只能这般割裂的继续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