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千里摇了摇头,哀叹着:“当真是个小没良心。”
也不知是谁生病半夜非要闹着吃糖葫芦,他便深夜砸开那甜水铺子的门,硬是把店铺老板从床上揪起做了五六种口味的糖葫芦。
得知她自小体弱,常年需要滋补身体,每每遇到皇帝的赏赐,他都为她要了这天下的最名贵药材…….
想到这些,魏千里苦笑,原来这些年不知不觉中,竟然为这丫头做了这么多事。
“魏将军若没有其他事与我说,就请回吧,时辰也不早了,我也要歇息了。”这是下了逐客令啊~
魏千里也没有再多言,如今的江不离既然想与他如此疏远,那他就再也无需因为对江世的感恩之情而对她多加照顾了。
————
从江府出来的魏千里,脸上就差写着近我者‘杀’,一言不发,直上马车。
“你说主君进江府前还面带笑容,怎么出来脸色如此阴郁。”
“估摸着是与江家小女娘吵架了。”
“要我说,还是以前生病的那个江家三小姐好,柔柔弱弱的,咱家将军好哄骗,这病一好,都敢跟主君耍脸子了。”
“何时甩脸子了?”左玉一脸震惊。
“就七日前我来告知主君…….” 右仆话还没说完,身后马车内就传来了一句如寒霜一般冷彻人心的声音。
“你们俩再那么多废话,回去就自行领仗。” 他又不是聋子,前方俩人的对话他全都听见了,看来还是平时训练少,八卦的精神倒是多了。
魏千里府邸后并未直接歇下,而是扭动了床榻的一角,瞬时墙后开了足有一人之宽的缝隙。
这是通往地下密室的通道,密室内由灰色的大麻石砌成,通道长约十丈、宽三丈有余,墙两侧油灯里的火苗闪烁着,走到尽头有一张方桌置落于**,桌上尚有两个牌位和两个豆大的火苗在燃烧,而桌后乃至周围更是布满了牌位,昏暗的密室内只有微弱的光亮,无法看清这些牌位上的名字。
“今日是上元节,孩儿来给阿父阿母叩拜了。”说完便直磕三个响头。
“我已将当年突袭千字军营的平王斩杀,还有那拖延出兵的壮武将军也被我私下处刑了。”
“我想在这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