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

大家都没有拦她，但她在总裁办公室门口却被秘书拦住了。

“宁总监，现在你已经不是公司的人了，不能进裴总办公室。”

“那我再这里等他。”宁衫垂下眼帘，抿紧了唇。

她再次拿出手机给裴璟盛发短信，但他还是没有回复。

但没过多久，她的手机就传来一阵震动。

宁衫以为是裴璟盛，连忙打开手机，却发现是认识的设计师朋友，甚至一面之交的人，都在发短信问抄袭一事的前因后果。

随后，她便发现自己的社交账号下面也是清一色的骂声。

宁衫看着这些，颤着手关了手机。

一直等到下午，裴璟盛才出现。

办公室里。

看着他眼底的冷漠绝情，宁衫心里隐隐知道了答案，但她还是颤着唇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裴璟盛只说一句：“商场如战场。”

宁衫彻底心冷了。

是了，她离开公司后就是公司的竞争对手，为了公司，他最有利的选择就是毁掉自己。

裴璟盛的情绪没有任何波动，他这人冷血惯了，为了壮大公司，什么事都能做。

宁衫看着他，心中甚是酸涩。

她忍不住哽咽着问：“我爱你这么多年，又陪你一起奋斗了这么多年，裴璟盛，你对我下手就没有一丝犹豫吗？”

裴璟盛对上宁衫含泪的双眼，心里突然涌上些许莫名的情绪，扰得他心乱。

他移开视线，声音越发冷：“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条路，那就不要怪我无情。”

宁衫定定的看着裴璟盛，第一次觉得眼前人是如此陌生。

这时，裴璟盛再次拿出离婚协议书：“明天九点民政局。”

“这次，不要再找借口了。”

宁衫抿紧唇看着他，接过协议书，看也不看就签下自己的名字。

之后，她把笔一丢，心中明明充斥着百种情绪，有千句话想说，但喉咙却像哽着什么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转过身，一步步走了出去。

走出办公室之后，宁衫看着几个徒弟，安抚道：“我会有办法的，你们别担心。”

说着，她便拿着自己东西离开了公司。

刚走出大楼，身后就追上来一人：“师父！”

宁衫转过身，是她的小徒弟，安洺。

“安洺，回去吧。”

她不想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