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走清纯风。大学时，她穿水手服拍的一个短视频被人上传到网上，立刻吸粉无数，于是还没毕业就被飞鸟公司定下了。自那时起她就一直走清纯路线，但观众终究会审美疲劳，这几年她的事业也是一直没有起色的。

周梓含拍了几个小时，左挑右选的还是不满意。明若语举反光板举得手都发酸了，偏偏今天的摄影头牌林叔不在，不然应该能很快结束这项工作。

周梓含和李摄影师在低声讨论着什么，然后就见他朝明若语走过来，吩咐道：“你去服装间换一件有女人味的裙子过来，给你拍几张。”

“为什么拍我？”

李摄影师摆摆手不耐烦地说：“让你去你就去，别耽误大家的时间。”然后又去忙其他的。

一听到耽误时间有些工作人员就急了，立马有两个小姑娘架着明若语去服装间挑衣服换。

这些衣服都是为一些没钱的艺人准备的，免费穿上拍个写真什么的，其实款式也没有多好看，而且又俗气又暴露。但没办法，那两个小姑娘已经自顾自地在挑了。

“这件怎么样？”高开衩的裙装。

明若语摇头。

“这件呢？”露出大半个后背的裙装。

明若语还是摇头。

可能是小姑娘比较开放，挑的都是设计比较大胆的。最后两人没了耐心，直接甩下一条露肩流苏裙给明若语：“行了别挑了，主角也不是你。”

当明若语踏进摄影棚的一瞬间周梓含就忍不住笑出了声，直至最后越笑越大声。

“哈哈哈哈，这是什么惊世骇俗的搭配？”

明若语知道周梓含在笑什么。穿露肩装不能有肩带，或者说可以搭配隐形肩带，但她都做不到，她的内衣肩带明晃晃地在那。没有高跟鞋，她穿的依旧是自己的帆布鞋。再加上忙了一上午，她的淡妆她的头发早就乱了，两个小姑娘急着拉她出来，都没给时间整理一下。

“上去，”李摄影师说：“拍几张看看。”

明若语别别扭扭地站上去，也不懂怎么摆姿势，怎么找镜头感。那一下一下的闪光晃得她心慌，仿佛自己的丑陋都被人放大了看去。

周梓含依然不时地迸发出笑声，连带着周围的工作人员也开始笑起来。那两个小姑娘凑在一起边说边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