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腹便便的员外挺着肚子踏进店内,身后还跟着几个强壮的家丁。
武松见那店小二一副谄媚的模样,没有多做理会,只顾和自家兄长挑着衣服料子。
武大郎几时见过这些个布料,连摸都不敢摸一下,生怕弄脏了叫人赔些耍当。武松看在眼里只是不轻易点破,毕竟这人过惯了糟糠的平凡日子,一下子你要让他颠转过来倒是忒难了些。只是跟着武大郎身后走着,武大东瞅西望,确实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样。
此前那颇有些贵气的员外郎也正要看看另一处的衣料子,好给自家添置些新衣,见武大郎那穷酸样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左右给我把这个三块豆腐高的蠢材轰出去。”
“得嘞,老爷。”几个盛气凌人的家丁走到武大面前就要把他架出去,一旁的店小二也不好阻止,毕竟这张员外是这彩帛行的常客,东家也曾招待过,他一个跑堂的如何敢阻拦,只是祈求别在店里打起来毁了物什。
“咱们老爷说了,这衣料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是我们请你走还是自己滚啊?”几个家丁威胁道。
见武大被吓懵了不为所动,几人就要伸手去抓,谁料横空**来一只大臂膊将三人震退。
“若还不滚,休怪老爷手下无情。”武松面色不善说着。
“你,你小子谁啊,这东大街谁不知道咱张员外的名号,你敢这么说话?”说着几个人就想扑上来抓住武松,武松手下并不留情,几个耳刮子扇去只在那三人脸上留下蒲扇般大小的掌印,顿时间那脸肿胀起来,口角渗出涎水,说话也不利索了。
“你,你。老爷啊,你得为我们做主啊。”三人跑回那员外郎处哭喊。
“你究竟何人,敢在此放肆,你敢报出姓名吗?”张员外审视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阳谷县卖生药的西门庆便是,你待怎地?”武松扯出一个幌子道。
武松心想:“西门庆,反正你也就这点用处了。”
“好胆,我今日斗不过你,我记下了,阳谷西门庆是吧,你离家破人亡不远了!”张员外见武松腰间别了一把硕大的唐横,自是不敢再寻衅,只是放下几句狠话灰溜溜走了。
“二哥你怎的用西门大官人的名号行事。”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