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的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以至于本来磁性的声音一下子带上了沙哑。

楚云歌并没有注意到他这不同寻常的沙哑，她一边收起银针，一边慢慢问道：“王爷，你爱我吗？”

萧墨衍愣住了，随即眼中带着一丝厌恶，冷笑道：“你觉得我会爱上你这种费尽心机爬到我榻上的女人吗？”

两人成婚以来，楚云歌知道这位原主曾经无数次问过萧墨衍这个问题，不过每次都被他用冷漠而又厌弃的眼神给冷拒了。

这回之所以又问一次，只是因为她想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如何看待这段感情。

楚云歌轻叹一声，虽是叹气，却没有任何惋惜之感，萧墨衍反倒觉得，她这声叹像极了一种挣脱困境的解脱。

“既然王爷从未爱过我，未来也没有爱上我的打算，不如我们抛弃过去的恩恩怨怨，来公平地做一场交易如何？”

萧墨衍沉默地盯着她，似乎是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是失败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帮你彻底拔毒，你许我一张和离书，如何？”

萧墨衍怔愣一瞬，随后眉宇不自觉的轻皱了一下，“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外面打打杀杀刀剑碰撞的声音还在继续，二人却无心在意。

楚云歌见他一副草木皆兵的样子，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她轻掩了下嘴角，樱唇微启，“王爷是觉得我神情不够认真吗？才让你认为我在耍花招？”

闻言，萧墨衍眸光渐深，一双深邃的黑眸审视着她，似乎想要将她看穿。

然而他看了许久，只见她眼虽带笑，眼底却透着极度的认真，让他一时之间有些猜不透她。

但对她那根深蒂固的想法，还是让他觉得这个女人只不过是想博取他的目光而已。

“欲擒故纵的把戏对本王可没用。”

楚云歌只觉得他仿佛伤得不是肩膀，而是脑子，即使一直都是喜形不于色的她都没有按捺住心中的起伏。

“你未免高看了自己，以前爱你的楚云歌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只想过安稳日子。左右你都对我厌恶，何不成全了我，也成全了你自己？我帮你医治，你许我安稳和离。”

萧墨衍的喉结动了动，女人那张带着疤痕的脸，此刻严肃而冰冷。

他说不清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