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有种恍惚的神似。
几年前我经营着我爸留下来的烧烤店。
炙热的夏天,呛人的烟雾夹杂着炭火燃烧后独特的苦涩气味。
肉串在铁板上滋啦冒油,芝麻的香气在高温烘烤下直扑心脾。
我的手艺算不上好,但赶在夏天旺季,喝酒划拳的客人不少。
因为位置不错,门口的大马路到这个季节总有几辆带着辣妹的酷炫跑车。
我总是转着手里的签子盘算什么时候我也可以买辆车,载着我心爱的小白脸一路风驰电掣。
褚寂然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他原本开了过去,掠过了我的店面,甩了我一脸汽车尾气。
但是很快他又倒了回来。
我抬眼一瞧,这男人生了双桃花眼,薄嘴唇。
长得又俊又撩人,不当小白脸可惜了。
不过,就算他当了小白脸也肯定是赔钱货。
哪有人看人斜着眼,就差把爷很高贵,是您不配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我刚想说我这庙小容不下这尊大佛,这位爷就朝店里走去,寻了最里面的位置坐下。
也不嫌弃经久烟熏火燎的桌椅带着股油腻。
褚寂然点好菜,要了一杯水,把所有的串都涮了一遍。
我看得眼皮直跳,可是当他把五张毛爷爷整整齐齐压在玻璃杯下面的时候,我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舔狗竟是我自己。
褚寂然每个星期来一次,多数是在周四。
两串娃娃菜,两串花菜,一串烤翅。
不要辣,不要孜然。
还要放在矿泉水里涮一遍才能下口。
我一直觉得这是暴殄天物,所谓烧烤吃的就是那一口孜然味。
带着微微的辣在舌尖绽放,配着食物本身的香气加上炭火赋予的烟熏味。
在喉咙留下浓墨重彩的记忆,以至于唇齿留香,欲罢不能。
既然如此嫌它,用水涮过一遍才能入口,那还吃什么烧烤?
只能说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我这店里只有一个打下手的五十岁大爷,难道他是冲着我来的?
每当褚寂然那逼近一米九的个子坐进我这小小的门面,压迫感瞬间拉满。
那么光芒万丈的一个人,怎么看都觉得和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小铺子格格不入。
而且褚寂然十分大方,不管点了什么,最后结账一定是五张小红鱼叠好压在玻璃杯下。
他很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