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吹着树叶,发出低语声,树叶之间,还不时地彼此拍打一下,像是恋人在彼此调`情。
林剑却没有心情仔细地体会大自然的温存,他的脑海里满是。。。。
他丫的,我这是怎么了?
想挥之而去,挥不掉,或者说,内心里根本不想挥之而去!
人,就是这样的矛盾体!
林剑停住了脚步,他感觉到树林里有股幽香,夜里野花的香味。
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终于把之前房间的情景挥之而去了,却想到了这首歌。
他丫的,什么路边的野花?
野花和家花应该是相对的!
我还没有家花,也就无所谓神马野花,女人在我眼里,都是鲜花!
只是,含苞待放,还是鲜花盛开的区别。
朱梅,应该是正在盛开,而且需要灌溉的鲜花!
“朱梅!朱梅!你在哪里?”
开始是在心里呐喊,慢慢地,透出喉咙,声音细细的,像是做贼。
他丫的,什么像是做贼?我不就是在做贼么?
朱梅虽然是一朵需要灌溉才会更加鲜艳的鲜花,但是,她是二狗的家花,她需要灌溉,但我不是法定的灌溉人,不是做贼,是做什么?
代管!代灌?
没错,我是代灌人!
你丫的林剑,真是卑鄙!做贼就是做贼,何必这么冠冕堂皇?真是当表子(通假字,以后遇到类似敏感词语,不再说明)还想立牌坊!
林剑竟然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然后,声音大了起来。
喊一句,停顿一会儿。
连回音都没有!
林剑,你是不是太自信了?朱梅不过是逗逗你!别说这里等着你,说不定,她都没有来过!
心里开始各种猜想,心安定不下来。
躁动!
不甘心!
“朱梅!朱梅!你在吗?”
还是没有回音。
回去吧!朱梅即使真来了,早过了十点了,她肯定以为我不会来,她不能傻等着。
林剑这个念头闪过,朝着自己的家里走去。
懊悔!
你懊悔什么?你不是为了给父亲治病才耽误的么?父亲的病好了,母亲明天做家务的时候,又唱歌了,你还有什么懊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