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极了。

秦非夜视线落在她身上，又抬头看向叶挽歌，目光冷冽，吐出的话没有丝毫温度：“需要我给你介绍律师吗。”

叶挽歌牵了牵唇角：“不用了。”

开什么玩笑，她哪有钱去请律师打这种不仅耗时耗力还会把自己搭进去的官司。

不过是吓唬余晓念而已。

秦非夜朝她走了一步，念念偏头，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道：“原来你离婚协议书上说的净身出户，指的是这个。”

叶挽歌抬头，看见他黑眸里不加掩饰的冷嘲，当即明白他的意思，张嘴想要介绍：“不是的，我……”

“只要钱是满足不了你的野心了，你想要的，是整个秦氏。是吗？”

不等叶挽歌回答，他便继续：“不然你这次大费周章的演了这出离婚的戏，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早点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

“叶挽歌，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了？如果我真签了字，你岂不是得不偿失。”

求求你，像个男人一样爽快，快点给我一个解脱，不要只打嘴炮。

叶挽歌对上他讽刺的目光，笑了一下：“那就麻烦秦总尽快签字，我们民政局见。”

秦非夜嗓音凉薄：“等我签了字，你又有什么打算？拿着离婚协议书当做证据去起诉我么。”

叶挽歌继续保持着笑容：“秦总你真的想多了，我们能不能直接给对方一个痛快？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的话，我可以给你写一个保证书，保证离婚以后，不会以任何目的，任何名义，去敲诈你一分钱，再按上手印，具有法律效应的那种保证，可以吗？”

秦非夜大概是没料到她会说的这么绝对，像是急于要摆脱他一般，他眉头不着痕迹的动了一下，削薄的唇微抿。

余晓念见他们说的时间太久了，赶紧上前：“秦总……我们走吧，我有点不舒服。”

叶挽歌再次看向余晓念，好心的提醒了句：“余小姐，你以后最好不要穿这么高的高跟鞋，化这么艳的妆，喷这么浓的香水。你把自己打扮成这样，便宜的只是那些色*熏心的臭男人。受苦的却是你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秦非夜：“……”

她这是在内涵谁呢？

说完后，叶挽歌潇洒的收回视线，先他们一步离开。

叶挽歌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