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悔的事儿，因为最后也是因为柳菲菲抢了她的夫君，才让本就年迈虚弱的老夫人承受不住打击，撒手人寰了。

慕栖月想到这些往事，心中悲愤交加，这一声祖母，喊的人心疼的不得了。

“哎呦，我的小宝贝，这是怎么了？快来，来祖母这儿。”

一瞬间，老夫人看都没看柳菲菲一眼，有些嫌弃的挥了挥手，冲柳如思道，“杵着干什么？旁边坐吧。”

竟然嫌柳如思碍眼。

显然老夫人不高兴了，心道这柳如思抱着一个远方的亲戚，让自己女儿在后面跟着跑，怎么想的呢？

她越想越心疼慕栖月，见来到自己面前的小丫头小脸委屈巴巴的皱成一团，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意有所指的说道，“栖月怎么了？是不是走累了？”

柳如思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忙笑道，“娘，这栖月都让你们惯坏了，今儿也是晏卿从门口那抱过来的，她这哪是走累了……”

“晏卿也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他能一直抱着吗？”老夫人脸色更难看，“你这个娘是怎么当得？”

柳如思被训得一愣。

“祖母，”慕晏卿忙解释道，“这事儿不怪母亲，是我自己要抱着妹妹，我喜欢抱着妹妹。”

老夫人神色这才缓和了一点，更加宠溺的看着慕栖月，“也是，咱们栖月这么标志可人，谁不想一直抱着呢？”

然而此时，慕栖月正眼巴巴的看着被抱着的柳菲菲，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里面满是羡慕嫉妒恨。

老夫人自然注意到了，不满的咳了一声，“如思，你过来把你闺女抱走。”

这……柳如思怀里还抱着柳菲菲呢，一瞬间她不知如何是好，心中却更加不喜慕栖月。

“姨母，”没想到柳菲菲这时候开口了，“你放我下来吧，妹妹还小，你抱着妹妹吧。”

多懂事的孩子呀。

柳如思感动极了，她看老夫人完全没有松口的意思，只好要将柳菲菲放在了地上，还不忘称赞道，“菲菲虽然只有六岁，但是养的乖巧懂事呢。”

说完，便几步走到了老夫人面前，温婉一笑，这才看向慕栖月，“来，到娘这儿来。”

她低着头，眼中厌烦和施舍的情绪毫不掩饰。

她以为五岁的小孩子，什么都看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