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胡太医今日不在府上啊！”

白卿言受伤的手紧紧扒着门框，她前世不曾知道。

沈临川在为她处理烂摊子时，还处于生死攸关的时候。

她在温泉别院见到他，还说他脸色苍白看着恶心。

白卿言擦干眼泪，目光决然地推开门。

“让我试试！”

看到白卿言闯进来，原本伤心欲绝的老夫人多了重愤怒。

老夫人指着白卿言骂道：

“你这黑心肝的女人！川儿已经被你害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白卿言紧紧握拳，没有反驳，只是当众跪下，磕了一个头。

“老夫人，以前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沈临川，对不起你们！”

“我想赎罪，求老夫人让我进去试试！”

老夫人拿起一个茶盏就扔了过去。

“住口！川儿都快不行了，你还想使什么手段？”

“你这贱妇给我滚！休书我替川儿写！”

茶盏径直砸向白卿言，她额头被砸破，血流过脸颊，滴落在地。

可她没有躲，还在不住地磕头，“求老夫人让我进去！”

老夫人哭着拍打桌面，“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白卿言还在磕头，“求老夫人……”

老夫人怒极，指着白卿言喊道：“来人！她不肯滚出去就给我打！”

从梧桐苑追来的婆子各个恼火，立刻拿来木棍。

白卿言被按在地上，木棍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她身上。

到底是娇养大的，白卿言疼得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可她愣是没有喊一声疼，只是在喘气的间隙继续求老夫人。

“老夫人……我真的……可以救沈临川，若是……我救不了，我愿意……陪葬……”

老夫人终于让人停下，她走到白卿言面前，“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卿言强撑着爬起来，额头流下的血让这张绝色的脸有种妖冶的美。

她看着老夫人，一字一句说道：

“我罪虐深重，但我愿和沈临川同生共死！以此赎罪！”

老夫人怔了片刻，扭过头，“罢了，放开她。”

白卿言擦掉眼泪，扶着墙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拖着身体冲进了屋子。

床上，往日里那个威风凛凛的战场杀神虚弱而苍白。

病弱的样子淡化了他身上的煞气和寒意。

白卿言抓住了他的手，“对不起……”

看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