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不是又一次做了错误选择。

就像那天晚上，她私自说爱他一样。

是她做错了。

徐濯玉看着她，眼神是那样沉，那样深，像能把人吞噬进去的漩涡黑洞。

他抬起手，落在她纤细的腰侧，粗粝的指腹在她腰上摩挲着。

这样温柔的动作，又把林楚的眼泪往外勾。

她抿紧了唇，用力把眼泪往回憋，把自己的脸都给憋红了。

徐濯玉抬手揩了揩她的眼睑，指尖滚了她的泪珠，有点凉。

“你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多眼泪？”

他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林楚闭眼，不管不顾的伸出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里。

嘴里一声叠着一声的道歉，反反复复都是那句：“徐先生，我错了。”

徐濯玉顺着她的背，一下一下的捋。

动作温柔至极，可他的眼底分明没有一丁点暖意。

林楚咬咬牙，突然从他腿上下去。

她跪坐在他面前，主动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扣。

“不用。”

徐濯玉剑眉微簇，握住她的手腕，拦下她的动作，“林楚，你先起来。”

“徐先生，让我做吧。”

林楚仰起脸，小鹿眼软叽叽的望着他：“让我做吧，我想做。”

“你起来。”

徐濯玉眉头比刚才簇的要紧了些。

他得承认，什么男人面对眼前这一幕，都会把持不住。

但他还是坚持把林楚从地上拉起来。

这回，是他拉着林楚坐在自己腿上。

因为两人有着不小的身高差，林楚像个孩子一样窝在他怀里，把头枕在他肩上。

过了一会儿，她小心翼翼的问：“徐先生，您原谅我了吗？我错了，真的。我以后再也不会乱说话了。我保证。”

她说着，直起身：“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可以吗？什么都不变，可以吗？”

见徐濯玉不出声，林楚就有点着急。

“徐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们就是，就是金钱关系。可以吗？您可以把我当做一个工具来使用，我会比以前更乖……”

“林楚。”徐濯玉打断林楚的话，眸底闪过一抹不悦。

他捏住她的下颌：“不要说这种话。还有，我们关系到此为止。这一点，不会改变。”

林楚心脏钝痛。

“你可以找其他人，但我兄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