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潇眉心一颦,“摘下来。”
白薇宁不解,“为什么?我戴着觉得挺合适的,我喜欢,不能送我吗?”
“不能。”
“你喜欢玉石类的手链,我让人另外再买,这条不行。”厉宸潇沉声道,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命令意味。
“还有,以后不要擅作主张。”
“好。”
白薇宁的身形微微颤抖,咬牙把玉石手链摘下,还给厉宸潇。
“我突然有个应酬,下次再一起吃饭吧。”
白薇宁怔住,手指掐进手心,面上依旧淡定,再次强调,“宸潇,我今天刚出院。”
“嗯,我知道,刚出院应该吃些清淡的,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是不是夏小姐介意了?你才……”
“她不会介意。”厉宸潇冷声道。
夏婉心里现在意的人是白卓轩,怎么可能介意这个。
白薇宁想努力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却做不到,“好,那你忙,我可以等你有时间。”
她等了七年,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败了厉宸潇的好感。
分开后,厉宸潇驱车回了老宅。
门被打开,夏婉躺在床上,努力闭着眼,想要快点入睡,厉宸潇的目光都有些模糊了,他一身酒气的走向床。
突然压在了夏婉的身上,胡乱亲了起来。
夏婉惊恐的瞪大眼睛,奋力挣扎,“厉宸潇,你清醒一点!”
好好看看,她是夏婉,不是白薇宁!
厉宸潇牢牢禁锢着她,“我们还是夫妻,履行一下夫妻义务不应该吗?”
夏婉抵不过他霸道的力道,愤然落泪,“厉宸潇,你能别这么羞辱我吗?”
作为制香师,她嗅觉灵敏,嗅出他满身酒气中,还掺杂一缕白薇宁身上的香水味。
他跟白薇宁吃饭喝酒,舍不得折腾身子骨弱的白薇宁,就回家找她泄火?
在他厉宸潇的心里,她夏婉就这么卑贱吗?
厉宸潇面色一沉,看到她脸上的泪水,心里一阵烦躁,顿时没了兴致,躺到了另一侧。
羞辱?他现在碰一下她,都已经是羞辱了?
这么抗拒跟他的接触,是要为白卓轩守身如玉?
夏婉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忍下哭泣声,她颤抖着抱紧了被子,像是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
清晨,夏婉醒来时,床边空无一人,她反倒是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