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斐妩，而是让斐妩去攀那个什么顾亦程，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是什么缘故呢？

姜柠想到斐妩眉眼间隐隐约约透露出的桃花运，再一联想凌旭跟他聊天时抱怨说顾家分支有一脉格外躁动，顿时猜了个大概。

斐家人打的一肚子好主意，既觉得顾墨宴必死无疑，分支有望上位，想要把斐妩嫁过去，又担心事有万一，主家还留有后手，索性把她跟顾墨宴的娃娃亲坐实。

这样子的话，不管顾家落到谁手上，他们都不亏，无非是哪个更赚的差异罢了。

只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多半是将自己当做弃子。

姜柠唇角一弯，弯出一点讽刺的笑意。

她打断斐严齐林澄的对话：“我知道了，你们都商量好了再来告诉我吧。”

客厅一静，斐严齐林澄互相看了看，没想到她对婚约一事问都不问，默许他们操作。

他们本来做好了各种应付她的方式，此时看来一个都用不上。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睡了。”姜柠走到楼梯中间，突然侧头，“对了，我最近在看《尚书》，看到一句话，分享给你们。”

“‘作德，心逸日休，作伪，心劳日拙’，是不是很有意思？”

她状似询问，然而根本不用人回答，说完便径直回房了。

斐严齐林澄听她说什么心什么作，也没有听明白，反而觉得这个亲生女儿十分古怪。

林澄还叹道：“果然是山里长大的，到底不比妩妩。”

方才感觉气氛不对而退出客厅的管家站在门后，恰好听到姜柠离开时说的内容，根据出处和发音大致搜索了一下。

他听着林澄的叹息，又看了看手机屏幕上姜柠说的那句话的解释，脸色严肃起来。

“作德，心逸日休，作伪，心劳日拙。”，意为行德的人心地坦然，处境越来越顺利，弄虚作假的人费尽心机，处境越来越困窘。

大小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是否该提醒斐严齐林澄？

管家几番犹豫后，去厨房热了杯牛奶，去了姜柠房间。

姜柠正站在窗前往外看，听到敲门声，头也没回，直接道：“进。”

管家态度很恭敬：“大小姐，看您今天回来的晚，给您热了杯牛奶，您等下喝了再睡，可以助眠。”

他把牛奶放到床头柜上，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