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

林清羽痛到近乎窒息，根本无力推开身上的男人。

这三年来封洵碰她的次数越来越少，但这般毫无前戏地贯穿，还是第一次。

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不知道是因为他无情的动作，还是因为他的话而感到悲痛。

“说，你想让谁碰你？”封洵也不好受，但他必须重整自己对这个女人的绝对主权。

林清羽死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封洵的伸进了她的衣裳中，触到了骨骼的走向。

“怎么瘦了这么多？”他终于发现了异样，温柔地放慢了动作。

那宽松衣裳内的身躯，瘦弱得好像只要一用力，就会散架一般。

林清羽眼神黯淡地就像笼了一层雾霾，里面只有空洞的绝望。

封洵的心突然紧缩成一团，抬起因常年握剑而粗粝的手捧住她的瘦小脸庞。

“乖，不闹了……我以后会多来陪你……”他将吻落下，结束了这场床榻上的战役。

整理完后，封洵本想再多抱抱林清羽，门外传来了婢女的叫喊声。

“将军，公主不小心动了胎气，不好了！”

封洵闻言，几乎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连衣裳都来不及穿戴整齐，直接冲了出去。

仿佛只要去晚了，就将失去这世上最宝贵的东西一般……林清羽躺在床上没有动弹，眼底的破碎近乎将她冰封住。

足足休整了半月，她身上那些淤痕才渐渐消散。

天气愈冷，满院秋色愈浓。

自那日分开，封洵又来过几次院子，但林清羽都避而不见。

她做不到两女侍一夫，也无法直视他身上属于其他女人的气息。

封洵耐着性子等了两次，最后索性再也没来了。

其他女人甚至是身份尊贵的公主都巴不得讨好他，他自是没必要在她这里受这种不受待见的气。

他再也不来，林清羽索性落了个清净，但心情依旧郁郁寡欢。

寒霜遍布，转眼变到了初雪降临。

难得看到萧条外的雪景，夏荷想让林清羽舒缓下心情，央求着想让她带自己去赏雪。

林清羽披上貂皮坎肩，数月来第一次走出梧桐苑。

只是刚往冰湖边走，便听到一阵清脆而又娇媚的女子声音。

“夫君，宫中老人曾说若在初雪日和心爱之人携手赏雪，定能白头到老……”是清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