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轮着番投了反对票。这就像是游戏，四个白脸一个红脸，轮流挣钱。”

刘不怀稍微用力，破坏了座椅的结构，把椅背拆下，丢在脚下：“蛋糕就这么大，食物链顶端的怪物已经分好了——居然会有人认为自己能拿着餐刀分一杯羹，真当正初的人是傻子吗？”

杨成脸色铁青，他已经明白刘不怀的意思了——正初事务所根本没想帮他对付未眠事务所，他苦心经营的“借刀杀人”的谋略，到头来，他才是“刀”。

“把柳大叔交出来，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刘不怀收敛了笑容，肌肉紧绷起来。

似乎连光都黯淡了下去，几乎实质化的杀意扭曲了空气，车内的每个人都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觉得脖子凉飕飕的，脑袋像是随时都会掉下去——包括柳悦然的父亲。

一时之间，柳悦然的父亲有些搞不清到底谁才是绑匪了。

杨成的牙关直打颤，他到现在还不明白刘不怀是怎么上的车，他们明明已经把他甩几百米远了......

无视阻碍的瞬间移动，能移动自身，就代表有可能做得到移开别人的脑袋。

杨成想起来了，九儿姐的手下，若家的兵器，瞬间移动，四年前的怪物——被称为“夏至血案”的始作俑者。

那件事闹得很大，导致就连事务总局都压不下来，最后也只好对外宣称枪毙了凶手“若无常”。

但稍微有点人脉的人都知道，若无常只是离开了天京，结局也只是不了了之了。

他到底招惹了怎样的一个怪物啊......

但是如果就这么把人交出去的话——肯定交不了差吧。

杨成沉吟片刻，说道：“怀哥，我看您和尹景山是朋友，我们正打算把这人交给......”

“抱歉，我不关心。”刘不怀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你们横插一脚已经很麻烦了，我还约了人吃煎饼果子。一句话，是主动交出来，还是被迫交出来？”

杨成弯下腰去，手悄悄摸到了腰间的枪。

刘不怀叹了口气，手臂猛然发力，座椅被径直掀起来，把柳悦然的父亲和其他人隔开。他一脚踹开车门，顺手把柳悦然的父亲从正在的行驶的车上丢了下去。

事情败露，杨成也懒得再隐瞒，在掏枪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