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说而已。

纤细的手缓缓脱了力，她松开了手，垂首，许久，才缓缓开口：“季先生，你……究竟想怎么样。”

季先生……

这样故作尊敬的字眼简直是讽刺。

季维彦眯了眯眸子，眼底闪过一道烦躁，扯了扯领带，声音很凉：“好好伺候我，说不定我会考虑一下。”

什么……？

乔菀心一沉，咬唇，娇容都发白了。

“怎么，不愿意？”

她细枝末节的小神色都被他捕捉到，步步紧逼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只高高在上的批判：“如果不愿意，门在那边。”

乔菀沉默，唇都咬得不见了血色。

季维彦没有了耐心，准备转身离开，可她却慌了，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我愿意。”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他眉心一跳，薄唇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你说什么？”

这样的质问仿佛屈辱的鞭挞，乔菀咬牙，深吸一口气，才用颤抖的声线重复：“我说，我愿意。”

季维彦的面容几乎在瞬间阴沉下来，他转身，眯着眼睛打量面前的女人，她垂着头，那一头波浪大卷发柔柔的搭在莹润的肩头，海蓝色让她的肌肤更显得娇艳欲滴。

确实是秀色可餐的诱人。

可，今天如果不是他，是顾昀呢？

她是不是也会这么应承，甚至是主动？

这样的想法让季维彦心底本就森然的怒意更盛，他大手一把攥住她的下颔，语气冷硬：“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我没有逼你。”

乔菀呼吸急促，“是……”

好，好得很！

季维彦漆黑摄人的眸子迅速掠过一层讥诮，直接转身坐到了棕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一派雍容散漫，手搭到沙发背上，姿态冷然的命令：“过来，伺候我。”

乔菀浑身一颤，浑身僵硬的上前。

手指缓缓将男人的衬衫扣子解开，一颗一颗，极慢的动作消耗掉了季维彦所有的耐心，他直接一把拽过她来，强行将她的手放到他的腰带上。

冰凉冷硬的触感让乔菀瞬间清醒，她红着眼睛抬眸，满目的惊辱。

“怎么，结婚这么多年，秦骁从来没教过你怎么伺候男人吗？”他垂眼冷笑的神色带着阴戾的意味。

乔菀无话可说，满腔的愤懑却只能强行压下，动作生涩又笨拙的去解男人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