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牙痒痒。
不过转念一想,月末白那个草包,能表演什么,平白出丑罢了!
谁知月末白抬头看到那花球,头一歪,躲了过去。
花球砸在了月末白的椅子上,弹了一下,直直落在一旁的凌雪榕身上。
“花......花球。”
凌雪榕傻眼了,其他女眷却是气死了!
为什么不是月末白!他们还等着看月末白出丑呢!
“这位是新上任的户部侍郎凌大人的女儿吧!既接了花球,就请上来吧!”
苍璧姑姑见凌雪榕有些踌躇,直接点名了。
她的身份一出,在场女眷们都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原来她是那个刚调进京城的小官庶女啊!真是没用,接个花球吓成这样。”
“听说她爹就是个寒门,瞧她那穷酸样!”
“丢死人了,真不知道皇太妃娘娘为什么要请这样的人。”
月末白这才知道凌雪榕的身份,原来她是近日才来的京城,难怪受排挤。
“你别担心,大胆去吧。”
月末白看到过她的手,手指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指腹还有厚厚的茧子,她不像是没有才艺之人。
凌雪榕点点头,红着脸上台,小声地和苍璧姑姑说了些什么。
很快,苍璧安排人拿了一把琵琶来,凌雪榕紧张地弹了起来。
只几个音符,台下就安静了,那琵琶声如泣如诉,宛如仙音,十分悦耳。
一直没什么兴致的皇太妃此时也转过视线,瞧了一眼。
台下的那些女眷们则是都绞着手帕,无法接受,她们眼里的一个小官庶女,竟然能弹得这么好的琵琶。
于是琵琶结束,只有一阵孤零零的掌声,来自月末白。
凌雪榕逃似的下了台,涨红了脸。等下一个表演开始,没人看她了,她才悄悄地说了句“谢谢”。
接下来到了献礼环节,几个太监拿着一堆寿礼,展示大家所献寿礼。
“月姐姐,你送的是什么呀?”
经过刚才那一出,凌雪榕待月末白越发亲近了些,私下和她说了许多话。
月末白手一摊,“我没准备啊。”
“是哦,你是摄政王妃,王爷肯定连着你那一份也准备了,不用担心这些。”
凌雪榕想到这,眉头蹙紧,“我看其他人准备的礼物都特别昂贵,我......”
“皇太妃收的贵重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