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继续抽打奚小月，憋了几十年了，不把这贱人打个半死她白重生了！

“奶奶救我……好痛啊……”

奚小月疼得大叫，活了二十年，她还没受过这样的苦呢，奚小素拿了柜子上的脏抹布，堵住了这贱人的嘴，又嫌鸡毛掸子太温柔，直接上脚。

奚老太心疼欲裂，可她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怕奚小素真砸了台钟，四十二块钱啊，只能暂时委屈孙女了。

奚小素手脚并用，拳打脚踢，好生出了回气，奚小月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

“我没被霍志远占便宜，也没被抓奸，你很失望吧？”

奚小素凑在她耳边低声说，奚小月愤恨地瞪着，等妈妈回来就好了，死老太婆心里只有钟，都不管她死活，妈妈回来了肯定会教训这小贱人。

“别拿你的狗眼珠子瞪我，再让我听见你乱喷粪，我打死你！”

奚小素狠狠踢了脚，奚小月闷哼了声，身体蜷成一团。

“你还没闹够，你姐姐都要被你打死了！”

奚老太再忍不住，冲过来制止。

“这一点痛怎比得上我四年的苦，我都累得吐了血。”

奚小素嘲讽了句，没再打了，她得歇歇，未来很长，有的是时间教训奚小月。

奚老太忍着气去扶奚小月，见她身上都是伤，气得心肝疼，小野种留不得了，赶紧找个人家嫁出去，人品好坏不济，彩礼丰厚就行，养了这野种十八年，她够仁至义尽了。

“把纸盒糊了，一天天就知道偷懒！”奚老太吼道。

奚小素只当没听见，拆开门帘进了卧室。

其实是一间屋子用布帘子隔成了两间，外面半间吃饭待客，里面半间又隔成了两半，摆了两张床，一张是奚老太老两口的。

另一张上下铺则是奚小素和奚小月的，中间还摆了张桌子，上面放满了纸盒的半成品。

她是病退回城的，街道不给安排工作，奚老太就拿了一堆纸盒回来，让她天天在家糊纸盒，一只纸盒是两厘，五只一分钱，从早到晚不停地干，一天也顶多挣五角钱而已。

这些钱都被奚老太拿走了，连奚小素的手都没经过。

她以后不会再糊了，性价比太低，太浪费时间，也挣不了仨瓜俩枣。

现在是78年八月，十二月底就会召开极重要的一次会议，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