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下酒菜，可惜这里没有油，不然一定支口大锅，让你们有来无回。”乐戚葵一边开路一边叫骂。

田鼠看出她有些不济，只是装腔作势，“丑八怪！别当我们是好欺负的，等会儿要你们哭。”

乐戚葵踩上一只蜈蚣脑袋，碾了个粉碎，斜斜睨着田鼠，“会游泳吗？”没等田鼠回答跳进河里，乐戚葵拽着田鼠尾巴，从这边支流的小池塘朝向主流的地方游泳。

蜈蚣也跟着爬进水中，它们不会游泳，被水一荡一荡拍到岸上……

在岸边，田鼠跳起来拍乐戚葵的背：“啊，你游泳这么差还敢往水里跳，胆子可真大。”乐戚葵靠着石头大口呼吸，“可我更不想被蜈蚣吃，它们太多了，寡不敌众。”

天边云霞就像仙子的裙摆，边缘点缀了神秘的亮蓝。

两只骨龙显现身影，它们每每只能在将近黑夜出现，天亮消失，和人的作息完全是反的。田鼠躲在乐戚葵身后：“你身后是什么？那是骷髅？”萦绕着蓝光，骨骼透亮在夜色中鲜艳刺眼的骨架子，朝这边飞过来。

“它们过来了。”田鼠拔腿就跑了，乐戚葵正要喊它回来：“他们是我的朋友。”也不知听见了没，一溜烟就没影了。

少年音的龙的骨型是犬科动物，叫蒲，另一个长着牛角，并不笨重，叫伯犁。他们的猎食是夜行的，夜间出来捕猎的肉食动物。所谓人外有人，这种专挑食物链顶端生物的行为，让乐戚葵停留的地方，只有他们离开后才有大量兽类鸟类繁衍。乐戚葵谈不上求助於人，只是偶尔制作小陷阱，洒落在有动物活动的地方，离开之前撤掉。

“下次我们将在那个山头等你，白日你须得到那边。”伯犁只是安排一个跋涉的任务，乐戚葵觉得在这里不被敌人逼着逃跑，被队友按着头往前跑也没太大差别。

蒲飞上月亮，咬下一块。“这个你要戴在身上，我不想在夜晚看到的是一具尸骨。”

乐戚葵接过月亮碎片，是一块发光的脆石头，很是明亮，亮度就是骨龙发的光。她用藤蔓穿起来绑在头发上。接触的瞬间，仿佛已融会贯通的心法印入脑海。没等她问这是干什么的，一个身影扑在她身上。

田鼠回过头来找到乐戚葵，色厉内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