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家儿子爱偷懒，又拜托姜母家里吃饭时捎上祁泽，姜母本身就喜欢这个长相讨喜的少年，便和和气气地答应下来，正好自家女儿在家休息，俩人在一起也不算太孤单。

“阿泽，吃完饭有不懂的就直接去你姜姜姐房间问，她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你正好给她找点事做。”

姜母像是没看见女儿抗议的眼神，越看祁泽这孩子越俊俏，于是姜雪好好的休息假期又变成了祁泽专属教学小灶。

“他没有晚自习吗？”

“阿泽早就向学校申请过不上自习，你又忘了？”

“……”

饭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姜雪房间。

想到前两天和程奇闲聊提起的内容，姜雪的郁闷就差写在脸上。

“姜姜姐，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少年小心翼翼的语气在身后响起，本来放在身侧的手不自然的紧了紧书包带，像是担心自己的出现打乱姜雪的计划。

“要不我……先回去了，等你心情好点我再过来……”

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委屈，在外人看来像是被欺负的那一方，姜雪倒想看看这个准高材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用，你坐。”

她抽出身边的椅子示意少年坐下，摊开他放在桌子上的练习册随意翻了两页。

之前觉得少年是偷懒不想记笔记，每道题的解题方式基本上都只写个答案，如今看来人家是单纯的不屑于写，除了每次她讲解过的题目他会认认真真把每个步骤写一遍，其他的题都极为简洁。

“你为什么……”

姜雪实在忍不住开口询问，还没说完就见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姜雪，明天来看我打球吗？”

祁泽随意一瞥，屏幕上亮起的那一行字格外刺眼，愉悦的心情突然不太美妙。

“我想你来。”

这四个字让祁泽瞳孔一缩，紧了紧握笔的手，眼神阴沉的可以滴出水，他目光如炬，眼神随着少女的手而移动。

姜雪并未注意身边祁泽的变化，想到自己的任务，慢吞吞恢复到。

“好。”

祁泽呼吸一窒。

“你要谈恋爱了吗。”

姜雪没听出少年压抑着的怒气，她扭头看一眼祁泽，感到有些奇怪。

“你好好学习，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

“你喜欢上谁了？”

少年抬起头对上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