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做什么……”

少年憋了半天，用小得像蚊子的声音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大声点！”

壮汉明显是没听清，歪着脑袋凑了上去。

那浓浓的酒味混着菜味让少年很是恶心。

此时，不善交流的少年啥也说不出，面红耳赤。良久，一句不经过大脑的话从他的口里钻出：

“我……我不是跟你说的……”

“不是跟我说的？那是跟谁说的！来来来……跟大家说！”

说着，壮汉一把揪住了少年的耳朵，拉到了车厢**。

少年疼的龇牙咧嘴，他的耳机掉到了地上。

其余人有的看戏不嫌事大，有的避而远之，也有人掏出手机录视频。

“放松，别排斥，交给我。”

那个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有一刹那少年真的以为有人在给他打圆场。

“说啊，跟谁说的，叫谁闭嘴？！”

壮汉朝着少年叫嚣道。

“我不……”

少年开口说道，这句话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他妈的！”

“砰！”

壮汉叫骂着一拳挥到了少年的脸上，少年被揍的人仰马翻。

“长长记性！”

壮汉回过头，潇洒地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

“你就真的服了？说实话，我有点看不起你。”

低沉的声音说道。

“……”

少年没说话，但多少有点恼火……或者不甘。

“就不想帅一点的给那家伙反击一下，然后潇洒地离去，留下功与名？”

那声音仿佛是在诱惑他。

“……”

少年还是没回话，但他的内心已经有些动摇了。

“被打哑了？丢脸也别躺在地上丢啊，起来。”低沉的声音说道，语气有些不屑，“这是我们之间谈话或者争吵，关别人什么事？”

“就这一次，之后立马滚出去……”

少年停止了犹豫，站起身来，拍去身上的灰尘，然后放空了大脑……

“算你识相。”

低沉的声音抬高了几分，仿佛有点兴奋。

此时，壮汉还在拿着手机发朋友圈，一脸得意。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谁啊，他妈的……”

“歘！”

……

地铁到站，对开门缓缓打开，少年青涩的面容出现在了等候上车的人的视野中。

他带着一副白色的头戴式耳机，身上的白衬衫没有一丝褶皱，就像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