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是言出必行的。
从那天开始,御景公馆的佣人开始默默收拾行李箱,麻痹姬娆的认知。
只是,聪明如姬娆,清晰的认知到,好像红外线防御系统改进了,景淮是在拖延,她的事情有些急,等不了了,反正她会回来的,早晚的问题而已。
那时的姬娆,对景淮一开始的不反抗,不过是对他有兴趣而已,但也仅仅是有些兴趣。
那时的姬娆并没有把景淮特别放在心上,也并不是特别信任景淮,所以也没有告诉景淮她要去办事情还会回来,依景淮对她的偏执欲,估计她说了他也不相信,依旧会认为她要离开。
景淮之于她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毕竟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她没有对景淮用情到那么深,短短三个月的时间,景淮也不会变成她重要的人,除去对家人外,她其实是个冷清的人,她不认为自己必须要将行踪报告给景淮。
当然,要说没感情那也不对,她对他有兴趣,她把景淮归为旅途中有眼缘的过客。
两个人都没有谈感情的事情,一个不知道感情为何物,一个没往感情这方面想,一切都归为兴趣使然。
于是,一个囚禁,一个兴趣使然的半推半就被囚禁。
景淮依旧一直拖着,只是计划终究是赶不上变化的。
某天早晨,天还没白,景淮照样轻轻推开主卧的房门,嘴角带笑。
入目的大床空无一人,白色的床单平整干净,被子有棱有角,只是,人不在了。
浴室没人。
更衣室没人,月白色的衣服少了几件。
宝宝那个月白色的包也不见了。
一切只有静。
景淮嘴角的笑消失,没来由的一阵心悸。
他的宝宝走了,不要他了。
不过须臾,男人的眼尾红了,虽然仅仅接触了三个月,但是他就是知道,以宝宝的能耐,他的人不会看见宝宝是如何走的,甚至都不知道宝宝走了。
和景淮预见的一样,五年了,还没有找到他的娆娆。
“娆娆,你连句话也不给我留下就走了。”景淮突然醒来,平日里内敛深沉的眸子带着茫然和不安,显然还没有从梦境里回过神。
手机显示三点,距天泛白还早,但景淮却没能入眠。
大脑里一遍一遍的回想着曾经囚禁姬娆的日子,大概是他最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