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得可怜。“吴妈,我不服软了。您把蛋糕扔了,王叔拿回来的那副刺绣,您帮我放在衣柜底下。”
“为什么?昨晚不是还答应得好好的,您怎么……”
“他今晚估计不回来了。”黎小听打断了她的话,“您把客房收拾一下,我明天有力气再搬过去。”
“小姐您……”吴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昨晚小姐都答应了,向先生服个软,解除两人的矛盾。才一个下午,怎么越闹事情越大了。
还要分房睡。
见黎小听合上了眼,吴妈也就没再说话。只是给她掖了掖被子,便离开了卧室。
关上卧室门,吴妈重重地吸了一口气。
她下了楼,顺带望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晚上九点零五分。
吴妈箭步走到座机前,毫不犹豫地拨了傅景词的电话。那边,没出十秒钟就接通了。
吴妈立马说:“先生,小姐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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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词回来的速度很快。
“先生……”
傅景词脚下不停,径直越过吴妈,直奔二楼。
“……”
吴妈倒了杯温水,才跟着上了二楼。
主卧门口,她抬手敲了三下门,而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开着一盏浅浅的睡眠灯,光线昏暗,男人坐在床畔上。灯光照在他身上,影子将床上静躺的女孩笼罩。
远远地看着,好像男人将女孩拥入了怀。
细心呵护,仔细疼爱。
吴妈走了过去,轻轻地将那杯温水摆在床头柜上。“先生,您休息一下。医生说小姐的烧已经退了,就是身体虚,还在昏睡。”
男人抚了抚女孩的脸,目光不离她的脸。“怎么发烧了?她今天去哪了吗?”
吴妈也不知道黎小听去了哪。
未免多事,她便答:“小姐今天去了医院,去照顾她妈妈。”
傅景词没再问,只是静静地凝着眼下女孩的脸。
十八岁的黎小听比十五岁的黎小听更动人,五官张开了,更为精致。身上那股稚嫩却又未散,兼顾着女人的性/感和少女的单纯。
她是极美的。
傅景词一直这样觉得。
吴妈见傅景词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