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为了大人的安危，加强防卫是应该的。”楚吟霜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心中已经有了几分揣测，依旧笑着说，“我去找大人，同他分享桂花糕，你们都不用跟着了。”

春香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见楚吟霜看似温和实则强势，只得先行一步离开。

楚吟霜垂眸，拎着桂花糕去了书房，刚进门，身后的门就突兀的关上，无风自动，仿佛闹鬼了似的。

房间里一下子暗了不少，南宫烨站在窗口，“过来。”

“大人，我给你——”楚吟霜似乎毫无防备，笑着走到南宫烨身边，剩下的话却被男人的大手卡在了喉咙里，窒息感袭来，楚吟霜浑身发软，却依旧倔强地拎着糕点，目光强硬与之对视，“大人……我们是夫妻。”

虽然语气因为窒息削弱了不少，那目光却愈发明亮坚定，哪怕在南宫烨嗜杀的眼神中，依旧丝毫不让。

南宫烨没有加重力道，吊着她一口气，讽刺道：“何必继续演戏？你不过是雍王府的棋子，一个愚蠢的探子，我弄死你，轻而易举。”

楚吟霜想笑，眼泪却掉了下来：既然如此，为何前世你不痛痛快快杀了我？反而留下我这个祸害呢？

南宫烨原本可以立刻掐死她，可那滚烫的眼泪落在他手背，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让他莫名松了下手，看着她眼底莫名的情绪，心口被刺了一下似的，内心烦躁：“你哭什么？”

“我确实是个棋子，今日出门，便是同雍王会面，告诉他，你明日在皇宫的布防。”楚吟霜嗓子喑哑，见他目光冰冷，依旧放慢了速度一字一句说的清晰，“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是——东门。”

南宫烨凝视着她倔强的目光，看着她突如其来的泪流满面，突然放开手，嗜血从眼底褪去，面色恢复平静，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楚吟霜惊愕地摸了摸脖子，似乎还能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刚才，她确定南宫烨是真的想杀了她。

可现在，他确实毫不犹豫地放了她，却有一句话都没有问她，包括雍王府的事情。

此人变脸的速度之快，让她瞠目结舌，心中更是惊惧于这男人的内心琢磨不透，楚吟霜深吸几口空气，缓过劲来，默默擦干净眼泪，恢复笑容，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