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太重要了。

第二轮抽签开始前，导演找到沈清清，委婉的提出要给她换一个导师。沈清清知道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但练习还没开始，换不换导师的对她的影响并不大。

她心里不舒服，但什么也没说，脸上也没看出来不高兴，微微笑着答应了，可耷拉下来的肩膀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委屈。

孙导见惯了这些前辈欺负后辈的事情，不会因为沈清清一时失落就推翻之前的决定，只是心里叹了一口气，看着沈清清的背影希望她能快点成长起来。

背过身去，沈清清就收起那一丝委屈，她半点没觉得委屈。不就是以势压人嘛，沈清清没在怕的，别人靠外力打压她，她就用自己的力量怼回去，谁怕谁！

方启航刚听说沈清清的导师被人抢了，黑着一张脸在会议室外面来回走，目光落到沈清清身上没发现她情绪低落，却看见她瞥了尚雨彤一眼。

从沈清清的眼神中，方启航准确无误地读出了三个字：走着瞧。

看来她心里有数了，方启航松开紧皱的眉头。他琢磨着刚刚没防住尚雨彤使坏已经是失职了，总不能别人都动手了，他还被动挨打，不还手吧？既然如此，他就还个礼吧。

他抬头余光捕捉到监控摄像头，突然就有了主意……

第二次抽签没有什么问题，顺利的结束了，沈清清和去年的繁花电影节的最佳新人奖获得者张怡抽到同一组，当然，这个时候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

早上的会议持续了三个小时，后续导演还有其他会议要开，就让沈清清他们自己去找各自的导师见面，明天正式开始为期48小时的赛前练习。

在外面等待沈清清的方启航越过窗户玻璃看了一眼和尚雨彤相谈甚欢的于复颜，直觉告诉他这小姑娘不是什么好人。

他还没来得及细究，沈清清就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他收回视线，转头问起沈清清饿不饿。

沈清清“扑哧”笑出声，说：“昨天不让我吃，今天问我饿不饿，你矛不矛盾呀？”

没料到方启航一脸正色：“该吃的时候得吃，不该吃的时候就不准吃。”

“好吧。”沈清清放弃逗方启航了，这娃有时候就是一根筋，一点儿也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