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次低下头去。
再傻再笨的人也猜得到,她被怀疑和身后的那个男人的死有关。
那个晚上,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她真的不知道。
面前的男人,脸色阴沉,她实在太害怕再被继续关起来了,她握住傅骊山的手腕乞求地说:“你让我想一想,只要离开这里,我一定好好想,好不好,求求你!”
傅骊山飞快地甩掉她的手,装可怜的女人他见的多了,她的表演非常不娴熟。
“跟我在花园走一圈,走完一圈还没有给我想要的答案,你今晚仍然住在这里。”他说着,就大踏步地往楼下走去。
萧木叶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像是后面有鬼追她一样。
依然下着大雨,整个花园被浸泡在湿淋淋的恐怖中。
傅骊山不打伞,背着手慢慢地走在一条碎石子铺的小路上。
萧木叶只穿着单薄的白色棉布裙,刚走进雨中立刻被淋湿了,她抱着双肩跟在他的身后。
花园中的路灯也离奇的幽暗,只能看到眼前一点点的光亮,有时候完全漆黑比能看到一点反而要好,路灯下水雾形成了一个个奇幻的景象,不远处的垂柳竟然像一个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伫立在雨中。
傅骊山忽然停下,萧木叶撞在了他的后背上,一天一夜没吃饭,她有些眼冒金花。
傅骊山没有转身,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她说话:“走了三分之一。”
然后他又抬起脚继续往前走,萧木叶一步不停地跟着他,这个陌生花园始终给她一种诡异的气氛。
他们沉默地走着,萧木叶努力地想,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接到二姐的电话,让她到酒店来陪她试礼服,二姐要结婚了,她是伴娘,于是她急急忙忙地赶过去了。
然后,她们在酒店大堂里坐了一会,喝了一杯东西,二姐给了她一张房卡让她先上去。
萧木叶拿着房卡就去了房间,在电梯里就有些头晕眼花,后来的事情就完全不记得了。
但是这些,她要跟傅骊山说吗?
突然,傅骊山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索:“还有三百米。”
不知不觉,他们竟然已经走完了这个幽深的花园,萧木叶顺着傅骊山面朝的方向看去,那栋复古的木质小楼就在眼前,一楼的房檐下挂着白灯笼,在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