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跟林黛玉似的扑倒在他脚边。
“噗通”一声,差点没把她给摔死。
但是,没关系的,摔死总比被撞死好。
她如是安慰自己,然后抿着自己嫣红的唇,晶莹的眼泪就在眼眶中要坠不坠的盈动着,嗓音又软又绵:“呜呜呜,在这个世界,我什么都不要,只想要一个你,为什么,连你也要丢下我,还故意说,不认识我,你不知道,我的心会痛么......”
话语间,她的牙齿咬着唇瓣,唇角颤动,满心满眼的皆是委屈,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可唯有,车前的赫九枭,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森冷的笑意,愈发浓烈。
低沉危险的语调,在空气中响起:“上一个这么说的女人,坟头草都两米高了,你也要试试?”
女人哭唧唧地道:“女人?原来是这样啊,原来爸爸在外面还有别的家庭,怪不得会那么讨厌我。”
江心慕灰败地垂着眼帘,那表情就跟路边被遗弃的小狗狗一般,可怜又无助。
只是,她话语里的称谓,却让赫九枭眼底闪过了危险的讯号:“你叫我什么?”
她抬起头,小鹿般清澈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爸爸呀。”声音糯糯的,惹人的很,表情也如小孩一般纯真。
“你是不是想死?!”
他才25岁,怎么可能生出那么大的女儿!
“你舍不得的。”江心慕扬着脑袋,眼角带着泪,但是脸上的小表情却异常的自信,“以后等你老了,你还需要我给你推轮椅呢爸爸。”
霎时,天边响起一道惊雷。
黑雾与夜色融为一体,也不知是气压过低,还是身前的男人,脸色过于黑沉,导致江心慕有些呼吸不过来。
“夜庭,找个地方,把她给埋了!”
赫九枭命令完后,连片刻都不想浪费在这个该死的女人身上。
倒是一直站在边上,愧疚不已的夜特助,冒着被赫九枭送到非洲的风险,堪堪的站在了了赫九枭跟前。
“枭爷,小姑娘突然喊你......”后面两个字,是给他八百个胆子他都说不出来,他斟酌了一下,又道:“会不会是刚被撞了,所以伤了脑子?
她这种情况,在医学上,被称为应激性失忆,再加上,或许您身上的哪个特征和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