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的。

汪董事长一说话，便有几个董事附和着出声，锦予曦看现在的局势，占不到什么好处，只是在一旁做透明人，不做声。

但紧紧握住的手却出卖了她的情绪，明明就差一点，差一点锦氏集团就不存在了，偏偏这个时候她跑出来瞎搅合。

精致的脸上一双恶毒的眼睛盯着锦华年的后脑勺，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

锦华年能感觉后面有一道灼灼的视线盯着她，她反过头一看，就看见锦予曦恶狠狠的看着她。

锦予曦没想到她会突然反过头来，脸上的情绪还来不及收起来，只能露出一个友好的笑脸看过去。

锦华年不由得感叹锦予曦内心的强大，就这样还能笑着看着自己，果然白莲花本质无疑了。

蒋卓云看见已经有董事慢慢往锦华年那边靠，心里焦急的看向锦予曦，却发现她眼神故意躲藏着自己。

男人心里冷哼一声，“如果我不签字你想怎么样。”

“你觉得净身出户的人有钱打官司吗？被保安抬着出去应该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吧。”锦华年故意问着季向风，像是在开什么玩笑一样，但说出来的话却十足的危险。

蒋卓云知道她话语里的威胁，只能咬牙签下离婚协议。

一双眼眸里缀满的毒，但锦华年却不在乎，看见他签字了，只觉得心里长叹一口气。

让保安把蒋卓云请了出去，锦华年顿时觉得会议室里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妹妹，接下来我们该说说关于你的事了？”

锦华年转动着手里的钢笔，看着锦予曦人畜无害的样子，觉得自己以前是瞎眼才看不穿这两个人的演技。

明明错漏百出，自己却没有发现，锦华年真觉得自己以前就是猪脑子。被人耍的团团转。

“姐姐，蒋卓云做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被他骗了。”锦予曦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眼底的仇恨被她掩饰的很好。

锦华年早就看惯了她的演技，发现她又来这一套，百无聊赖的拍了拍坐在旁边的季向风。

“你觉不觉得她很双标呀！”

“嗯，发现了，四川脸谱都没有她快。”季向风淡淡的看着手里的资料。

锦华年没想到季向风居然会骂人，而且不带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