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分析给王文山和瘫在旁边沙发上的王海听。
一如想象中的形象,王文山是个严谨的生意人,梳着大背头,黑发已经不浓密了,王海则是有些肥胖的懒散模样,瘫在一边,什么都不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正当一切顺利进行时,秦颂然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
宋江停的消息弹出。
“黑色的奥迪A6在下午五点进入,晚上八点驶出。”
秦颂然瞪大了眼睛,事发时间是晚上八点半,而半夜里酒吧到沿海大桥恰好是半小时路程。最重要的是,这样一来,他们之前所有人证全部都被推翻了,这也意味着王文山兄弟伪造了证据!
大概察觉到秦颂然脸色突变,王文山也意识到了什么,朝秦颂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瞟了眼,收起了温和的笑容,问:“秦女士是收到了什么消息,脸色突变?”他给王海使了个颜色。
秦颂然强撑着板正的坐姿,故作镇定:“王先生,我这里收到了一些信息,似乎和您推荐的证人提供的的并不相符。”她顿了顿,“既然我们的目的都是为了胜诉,还是不要有什么欺瞒。”
王文山沉下脸来,语气不太好地冲秦颂然说:“秦律师,我希望你明白,你现在的一切工作,都是为了保我弟弟无罪,你这是什么意思?”一旁的王海慢慢朝秦颂然靠近,面色不善。
秦颂然猛地冲进了一旁的独立厕所里。听着外面急促的敲门声,秦颂然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王家兄弟希望做伪证逃脱法律制裁,如今被她知道了真相,要么上他们的贼船,要么就只能被他们封口。
二楼的独立包间隔音非常好,外面的音乐又这么响,根本不会有人察觉,她的手机放在桌子上没来得及拿,更何况这门也根本挡不到那时候。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打开了厕所的窗户,底下有个绿化带,比水泥地好不少。
只是二楼,应该死不了,她安慰自己,咬了咬牙,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下跳。
冰冷的空气簌簌地往她的嗓子里灌,坠落感让秦颂然屏住了呼吸。
猛地扎进绿化带里,一阵尖锐的疼痛划开了她的胳膊,原本笔挺的职业装也被划开了几个口子。秦颂然狼狈地从绿化带里爬出来,总算是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