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道。

少年的眼中有迷茫，可更多的是坚韧。

白菜歪着头喵呜一声，“这样的话，他真的好努力哇～

只可惜是个五系废物灵根，如果是像云澜那样拥有单系灵根，修行起来一定很厉害！”

顾楠擦了擦嘴角的饭啧，动作优雅，“谁说五系灵根是废物灵根？”

“我听夙寐偶尔说过。”白菜听到她话里似乎有转折，马上问道：“大大，难道不是嘛？”

“五系灵根包含五行，相生相克，生生不息，怎么会差？”

顾楠慢慢向它解释，“只是因为需要的修炼资源是别人的数倍，故而修行起来极其缓慢，极少有大成者。

即使在灵气盛行的修仙世界，五系灵根也因为缺少资源而寸步难行，更别提在灵气刚刚复苏的现代。

所以世人才认为它是废物灵根。”

“那大大为什么还要让宋风继续努力......”这不是让人白费力。

后半句话，白菜没有说出口，但是顾楠也已经猜到。

她挑挑眉，眉目依旧清冷，“不是我让他努力，而是他除了努力别无选择，要知道躺平也是需要资本的。”

显然宋风没有，不论前路如何，他只能向前。

就算放弃修炼成为普通人，会遇到不同的困难，但是不变的只有努力。

虽然很残酷，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没得选。

白菜毕竟是系统，没见过太多的人，不知道他们的无奈。

它只能举起两只爪，内心替宋风祈求。

希望上天能够眷顾宋风，让他日后得到天大的机缘，前往修仙界，飞升成仙！

数日后，在顾楠的帮助下，十人修为都已经到炼气初期，云澜则是初期巅峰。

他们也明白，顾楠训练他们的目的。

随她一起建立修士的法则制度。

这不公的规则，该修改了。

这一天，顾楠把众人叫到训练场，“今日下山前往居民楼，只要沿路看到有修士欺凌普通人，杀！”

“是！”

就在他们下山半个小时后，有两人回到顾家。

若是顾楠在这里，一定能够认出来，其中一人正是先前离开的顾大海，另一人是名老者。

顾大海把顾家上上下下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顾楠的踪影。

他快步回到宗祠，“老祖宗没有找到顾楠的身影。

但是我看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