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多年的误会矛盾。

还有眼前这个女人，他的未婚妻。

见宋小雅只低头，不说话，季媛知道自己的来意已经达到了。

但凡宋小雅还要点脸，就断然不会和姜北辰再有牵扯。

她站起身，捋了捋鬓角的碎发：“宋小姐放心，等我和北辰婚礼那天一定会邀请你来，见证我们的幸福。”

说完，季媛起身离开。

季媛刚才的话还有姜北辰的话在脑子里互相交错。

宋小雅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这段三个人相互纠缠的关系到底算什么。

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咖啡店。

回到家，宋小雅甚至连房门都不记得关，只坐在地上看着原本已经决定封存的风暴瓶。

季川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她背对着门，缩成小小一团，看着可怜。

季川敛起爱意，如朋友般走进屋内：“雅雅，发生什么事了？”

宋小雅眼睫颤了颤，扭头看着在自己身旁坐下的季川，满眼迷茫。

“师兄，你说到底什么是爱？”

曾经姜北辰对自己就是爱，虽然他不善言辞甚至高冷，可她甘之如饴。

但后来没有结果的分开五年，她以为她能忘却，却一次又一次因为姜北辰而心动。

想着这些，宋小雅烦躁的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季川沉默了片刻：“爱……大概就是你明知没结果，却仍不想放弃吧，”

就像自己对宋小雅，宋小雅对姜北辰。

闻言，宋小雅怔了下：“可不想放弃又能怎么样？感情里容不下第三个人，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感情没有先来后到，你如果想，就将姜北辰抢回来。”

季川的语气不像开玩笑。

宋小雅愣了下，就听他继续说：“如果做不到就离开，逃也好，放弃也好，离开这里，去遇见更多的人和事。回头你就会发现，其实没什么大不了。”

他眼神真切，宋小雅沉默好久，视线落回到手中的风暴瓶上：“我……想想。”

季川没再多说，将空间留给了她。

一切重归于寂。

不知何时睡过去的。

这晚，宋小雅做了一场梦，梦里是她和姜北辰的初遇。

那是19岁的姜北辰，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卫衣，身上是浅浅的桂花香。

他抱住即将摔倒的自己，眼神专注而清冷。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