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

隐约看到楼下停着一辆出租车，只见司机正在擦着车，看这身型——徐大力！

叶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马上回屋挑了身干净的衣服，拿上做好的工作计划下楼。

此时徐大力也擦好了车子，“叶总早。吃了早餐没？”

“还没吃，一会儿咱俩找个地方吃一口去。”

“好嘞。”

坐上车，叶凡以为徐大力还会对他叨叨些别的事，没想到他竟安静的出奇。

到了面馆，徐大力亲自为叶凡料理早餐。

“徐师傅今天好像和昨晚不太一样，看上去有些拘谨了。”

徐大力笑着说，“昨天那是和叶总聊有关东郊琉璃厂的事，我就多了句嘴。但今天给叶总当司机，不好在胡咧咧。”

看到徐大力这么知进退，叶凡也不好多说什么。

吃过早餐之后，徐大力的车子开得很稳，在开到东郊地界，叶凡突然开口：“徐师傅，咱先不进厂子了，你带我在这附近转转。”

“好嘞，叶总。”

叶凡展开地图，找到东郊的位置开始圈画沿途的地标。

在东郊这片，地图上只绘制了东郊琉璃厂和盛广服装厂、五金机电厂，三座厂区的位置，其余的小厂子巴掌大，有的连个名字都没有。

徐大力尽可能开得慢一点要叶凡观察。

“叶总，这东郊路北边这一片，你别看路边这些小厂子没名字，大多都是私人小作坊，专门干一些大厂子里的边角余料过活。南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土改局白给地皮招商引资都没人要。”

叶凡饶有兴致的听着，低头再看南边的广袤土地，立时有了向往的念头。

“徐师傅，带我去南边看看。”

到了南边，眼前被一条弯弯地浏河阻断了去路。

叶凡下车，一边参照地图，一边比划着。

“叶总，东边那片荒山也是。”

叶凡转身面向那片荒山的位置，在地图上注记。

“徐师傅，这东郊附近有没有什么名胜古迹？”

“有啊，就在浏河的下游有一个小镇子，距离这里大概20公里左右。叶总你要去吗？”

叶凡又在地图上做标记，转身回到车上。

“徐师傅，你可真是我的贵人。”

“贵人？叶总你真会说笑，早些年宫里还兴这个，现在都不兴了。咱回不？”

叶凡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