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发觉自己什么都看不出。

她沉默片刻，方才小声开口：“时栀，我问句话你可千万别生气。”

周时栀抬眼看她。

“你还喜欢江斯言吗？”林凝轻声问道。

周时栀一怔：“怎么？”

“不是，我也没有其他意思……”林凝紧忙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江斯言对你和对旁人不一样，就算你是他公司的员工吧，可是他好几家公江，员工那么多，我也没见他对谁那么上心上意的。”

见周时栀没有正面回答，林凝咬咬牙，沉声开口：“时栀，我不想瞒着你，我喜欢江少。”

周时栀终于笑了。

像是看出了周时栀眼底的讽刺意味，林凝苦笑一声：“我知道，你肯定会觉得我出尔反尔。时栀，我其实一直都喜欢江少，江少那么优秀的人，你问问江城有几个女孩子没喜欢过他？只是之前，你一直说你喜欢江少，我就安心帮着你了。可是现在，我觉得你对江少可能不是那种感情。如果你真的不是喜欢江少的话，我想江少值得更好的人。”

“你说的更好的人，是指你吗？”周时栀平静地问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时栀，你这是将我看做什么人了……”林凝看起来简直是泫然欲泣。

有时候周时栀看着林凝这样的女孩子，也会忍不住感慨。

如果自己是个男人，或许也会喜欢林凝这样的女人吧。

柔软，温和。

不管林凝真心如何，至少表面上，她看起来就像是温室里面柔弱无害的小白花，和自己截然不同。

然而周时栀却终究没有心情哄着林凝，只是笑道：“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林凝哪里能想到周时栀这样的态度？

她微微怔了怔，这才露出三分不悦来：“时栀，你给我一句准话，你还喜欢江少吗？”

“如果我说喜欢，你会放弃吗？”周时栀笑问道。

林凝咬牙：“你不能诓我……我觉得你根本就不喜欢他了。”

周时栀忍俊不禁：“江少没有谈恋爱也没有结婚，如果你喜欢他，你不必考虑我的感受。”

“你这叫什么话，”林凝咬咬牙：“我之前好歹还一直在帮你……”

周时栀还真就认真想了想，有点诧异地问道：“所以你是想让我也帮你准备药吗？林凝，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