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菏鲤画室的学费很贵，一个月八万，包含食宿，不过江斯以是菏鲤画室挖过去的尖子，所以对他进行了学费减半。

可就算是减半的学费，对从来的林霜来说也是够呛。

江斯以等读完这个月后，就会去北城读美术学院，所以对林霜来说，倒也能承受。

眼下林霜去了画室的宿舍，却扑了个空。

她拉过同宿舍的同学问了，可谁知那个同学却诧异地看着林霜说：“江斯以可忙了，一起打好几分工，除了上课时间，其他时间基本都是见不到人的。”

林霜差点气到头晕。

她耐着性子问：“他在哪些地方打工？”

同学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酒吧，KTV，饭店，他都去。”

同学上下瞥了眼林霜，露出一丝鄙夷：“我说姐姐，家里既然这么困难，干嘛还要来荷鲤学画画？太逞强了吧？”

林霜压根就懒得理会同学的阴阳怪气，转身就离开了宿舍。

她在宿舍楼下大堂干坐着守株待兔，一直等到晚上十点，才终于等到江斯以回来。

他稚嫩的脸上透着疲惫，在看到林霜后，先是一愣，继而讥嘲地笑了：“你来做什么？”

林霜走到他面前，脸上的怒气快要控制不住：“谈谈？”

江斯以非常不耐烦，他眯着眼说：“谈什么？”

林霜咬牙：“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最该做的是什么？”

江斯以嗤笑：“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怎么，允许你卖身赚钱，就不允许我也去打工赚点钱？”

一边说，他一边伸出手来，挑衅地搂过林霜的肩膀，继续低笑着说：“我也想多赚点钱，毕竟钱是个好东西。”

林霜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给你的钱，还不够吗？”

江斯以挑眉：“当然不够，毕竟睡你一次就要十万，我这点钱，当然不够看。”

林霜一下子挣脱了江斯以搂着自己的手，冷笑道：“行，我管不动你。你既然这么有能耐，那你就多打几份零工，多赚点钱。”

林霜面无表情：“你最好打一辈子零工，一个月干到死，应该差不多能有个一万块钱。”

林霜更加讥嘲：“我想你的妈妈在天之灵，会以你为荣的。”

说完这句话，林霜转身大步离开。

江斯以看着林霜离去的方向，久久不……